父皇说得对,这人,早就该杀!
因为身下伤,赫连诘只能坐着轿撵,仿佛囚困在这方寸之间,他恶狠狠诅咒,只盼着宗朔能死在草原里,最好尸骨无存,叫野兽分食,再下十八层地狱,就此,他尚
只是,东山在东,与边城距离遥远,且如今正是有些事情紧要时候,只是要尽快赶回昭城。
最重要点,宗朔还没说。眼下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,回山寺倒是没什,他出身谁不知道!
但阿曈不样,那样隐秘身世,那样不世出密地,务必叫谁也不知晓才好,何必叫红尘牵扯损神居。
必要等他结之后,再行拜见。不仅要拜见,还要叩谢当年救命之恩。
于是,两人两马,极速朝边关奔赴。
惊胆战。
阿曈看见两匹马,觉得还挺惊讶,不是大红不熟练走山崖?怎还是上来,只是看眼活蹦乱跳乌骓,阿曈拍它马脸,心想,怕不是他大侄子忽悠人家上来!
宗朔跨上乌骓,踏炎也站在阿曈身边,跺跺马蹄子。
就此,这两个人骑上马,再次直奔昭城。
出山,群峰峻岭渐渐被落在身后,而那座山巅之上佛寺,也早已被掩映在重重苍山浓翠中,再也瞧不见。
深夜,昭城正宵禁,就连城边林中犬军都安静极,它们不仅安静,犬王黑风还离开林子,不知朝着哪里,远远迎出去,久久方归。
如今昭城,萧冉暂代主帅之职,赫连诘早已经启程回京养伤,他身上伤虽然没有大碍,但整个人像是变,改目中无人,bao躁之气,倒是阴沉狠辣又疯癫颠,在帐中活活拆解个只是多看他眼护卫。
身躯残缺,朝跌下云端,他深知自己完,大位无望,他被父皇抛弃,被身后势力抛弃,如此,赫连诘精神都有些极端,愤恨,愤恨极。
他怨恨草原蛮族,怨恨所有看到自己狼狈将士,最终,所有怨恨,都具象化在宗朔身上。若不是他,自己也不会远赴这鸟不拉屎边关,那如今他就还在京中呼风唤雨,等着身后势力送自己登上皇位呢。
皇宫之中,如今适龄皇子,除他,便只有个簪花奴婢生贱种赫连韬,那小子,自己只手就能捏死。只有宗朔!这个从来都压自己头先太子遗孤,可恨他什都强,所有人都仰望着他,文治武功,自己样样不及。
阿曈低头,握好颈间带着嘎乌,想着那个大师傅,又遥遥朝身后望眼。
宗朔勒马回头,“怎?”
“宗朔,得空你得和回趟家,大师傅实在没地方搁。”
他祖宗洞穴就刚刚好,况且,也得带人回去给家里瞧瞧不是!他可是有媳妇人!
而且,阿曈有些想家,他第次出东山,便就这久,不知道东山狼群如何,狼王家新生小崽子们会不会跑?阿塔阿纳和弟弟想不想自己,阿纳要是想自己,怕他连吃饭都不香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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