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朔揪揪阿曈小耳垂,“人家求偶,咱们行个方便。”
阿曈恍悟,“噢噢噢,那几个哥哥就是能生孩子吗?”
宗朔点头,少年心里自己归纳番,远啦手巧,就能孕育啊,只是想想,脑子里瞬间蹦出来个人,那就是什活计都拿手,甚至脸带孩子都会阿贺该!于是,就思维有些卡住。
“那,阿贺该也能生孩子啊!”
宗朔愣,在两人身后喝酒忽儿扎合“噗”声,就将口酒喷在煮汤火堆中,那火遇酒,更是旺,扑到对面,把正在搅动汤匙阿贺该那张大黑脸旁头发都燎焦。
越艰险,躲避人查探,草原上没有部落比克烈更熟稔。
但说起来,追溯到源头,这是也隐藏在克烈人血脉中天性,他们大多能力都是为战斗,这样本领原本也是用于战斗突袭。在些零散传说中,克烈甚至是群能够隐身而行天兵,他们神出鬼没,能够瞬间抵达敌人所在,为神族执剑。
只是很久不打仗,这样天性便用来采菊东篱下,悠然避敌军……
克烈在山涧中驻扎,熟稔分成小队,或巡逻或做饭,还有整治夜宿“床铺”,有些克烈人手很巧,只在几块石头之间摆弄摆弄,就叫那处平地看起来好睡极。
阿曈大为惊奇,跟着人家看半天,被几个挺好看高大男人笑着摸摸脑袋,又捏捏脸。
忽儿扎合笑着被酒呛到,咳撕心裂肺。当事人阿贺该则脸苦相,咂咂嘴,朝阿曈说,“您可真看得起,哪有那本事啊。”
宗朔也笑,他伸手去捧起阿曈脸,心中痒痒想亲,“长俊,般都能生,你想哪去!”
忽儿扎合喘过气来,
这些日子相处下来,克烈众人渐渐将阿曈从神坛上好生生“端”下来。倒不是说不尊敬,他们依旧敬仰狼神,并愿意为这个最后神族舍生忘死。但他们却不再把阿曈当做是个遥不可及神塑,而是把他“人”部分,当做族中好奇心旺盛孩子来看,这是个有血有肉,爱说爱笑好孩子。
阿曈倒是没察觉这暗暗改变,只是周围人都自在很多,很多人和他说话,甚至还要“□□”他番,搞得宗朔总要给他重新扎小辫,使得这男人梳头手艺越发好,他裤兜子里小木梳,已经早就转移到宗朔襟怀玉带中,要时不时就拿出来用。
宗朔倒是乐见于此,他知道这样阿曈更快乐,也更轻松,做“神”有什好?故族旧日早已冰封在如镜寒山谷底,阿曈只是个漏网鱼,摆脱神秘错杂命运,自由自在,在天地间游来游去罢。
阿曈正和人家学着摆石床,便有别大汉围上来给几个漂亮男人献殷勤。阿曈没有这个眼力劲儿,还在那笨戳戳摆呢,就被宗朔挽着手带远。
“啊?不摆啦,还没学会,咱们晚上睡什?”阿曈还想着给宗朔摆个既漂亮,又舒服大石床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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