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克烈与其他部族不样,他们领地意识重,不愿意到处逐水草而居,而是会固定选几处隐蔽居所,常年居住。”
“啊?那不是更好找!”
这些天以来,阿曈对草原也颇有解,般部落要是随着羊群与马群走,不时就要换个地方。若是不想换位置,便要能忍受在大冬天时节,骑着马不惜远途路过冰湖与草地,去到处寻找自己羊群与马群。
这样在以往和平年月里还好,可如今草原动荡,你羊马牲畜,只要是放出部落所属草地,便不知道要被谁直接掠走。暗搓搓偷马贼更是不少,若真被盯上,失去赖以生存牲口,他们会在冬天草原里活活冻死饿死。
所以,即便是草原上最寻常牧民,也不要小瞧他,他拿起武器,就能拼死勇斗数十个悍匪。就连他女人,也能骑着马去杀人。为生存,每个人都剽悍又坚强。
寨门口“呼啦啦”围片,她们迫于宗朔威压不敢上前,却又敢远远地叽叽喳喳送行。
月氏大人威武又神俊非常,可真叫人动心!无奈他身边那个小美人看紧!竟没叫他们与大人说上话。
阿曈看着群姐姐妹妹在身后送行,便斜着眼看宗朔,在马背上朝身后努努嘴,“喏!你瞧。”
宗朔提着嘴角笑,而后伸手用力拍下载着阿曈白马,那马儿便瞬间蹿出队伍,朝前飞奔而去,宗朔乌骓也紧紧跟在后边,转眼间,便不见这个虽不富饶,但在草原中难得安详部族,而是渐渐能看到前方洈水。
洈水央央,他们按照老人与他孙子找好路线,从浅处稀稀拉拉蹚过河,阿曈马骑得很好,他甚至在过河途中,直接站在马背上,手里提着阿贺该那些怕水沁食物与药材,就连自幼在马背上长大忽儿扎合,都赞叹于这少年技艺。
宗朔却摇摇头,“克烈是定居,所以找处所都极隐蔽,大多不会被人发现,所以他们几个人被派出来久,便找不到已经迁移部族。”
阿曈有些震惊,眼下他看忽儿扎合那几个大汉,都觉得,真是既雄壮又可怜。
但这几个大汉仍旧没有放弃希望,他们打算到先前聚居之处再看看,万族人留下什记号呢。
他们本想等从圣山归来再去看,可巧是,克烈旧部,就在天目人指出圣山方向沿途上!
所以,他们特意快马
于是,他越发肯定这小兄弟必定是克烈人,于是整日朝阿曈打听,你有没有那个亲戚在某某某个河套边,或是某某某个山谷里住过啊等等。
阿曈脸茫然,对于这大汉强行认亲有些不解。
“所以,是他亲戚又能怎样?”
宗朔也有些无奈,“他们找不到克烈,希望你是,也好有个线索。”
阿曈有些纳闷,怎能够找不到同族呢?他弟弟满东山乱跑,往往他狼爹出去会儿便能将他叼回来,按原话说,就是,“隔着座山,都能闻到你那奶腥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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