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众人上马启程,宗朔先抬头看看头上不甚明朗苍穹,天色有些阴郁,便于远行赶路,没有刺眼日光,也可以清晰看到方圆极目之处,有没有鹰监视。
阿曈也抬头,他目力更好,环视圈,便拍拍宗朔肩膀,“没有
阿曈听不说话,有些难过。他甚至希望处处都能如同东山般,所有动物自由自在活着,各安天命。
时至下午,终于行出山涧,众人在块大石边稍稍休息。
宗朔拿出那张地图,默默无言在堪算方向,忽儿扎合过来将水递给宗朔,“尊主,真要去圣山?”那是传说中地方,并没有人到达过,即便有神医萨满传说,也不知是否可考。
但他不知道是,宗朔此行必须得去找人解毒,他联合草原所有部落先决条件,就是,他月氏宗朔还是个人,他还没疯。
经过多年压抑与煎熬,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,所以就此放手搏,不成功,那就死在草原。
天色刚亮,草原早晨有些微冷,但山侧狭长岩道内,已经有队人马在抓紧赶路。
阿曈与宗朔依旧同乘匹马,身后众军马打铁掌马蹄踏在石岩道上,像鼓点似,“啪嗒啪嗒”直响。
这队人马正是刚刚从乃蛮王帐中秘密撤离宗朔等人,他们回到忽儿扎合哨所部落后,连稍微修整都不曾。宗朔不但下令立即行路,还吩咐忽儿扎合安排小部落牧民立即撤退。
天上直有眼睛,他们,bao露。所以如今选择在狭窄山岩间行走,以避开在草原上不断盘旋巡视苍鹰。
“殿下,那鹰是怎回事?”怎鹰出现,身后就有乃蛮追兵赶上来!
“先去找天目人,他在哪,你有消息。”
忽儿扎合听宗朔这样肯定说,便回答,“天目人据说在巴彦部,但按照年岁算,他已经很老,不定……”
“天目人是什?”阿曈给宗朔烤馍馍拿过来,就见两人拿着张羊皮满脸严肃说话。
宗朔收起羊皮,他已经定主意,要先去巴彦部,没有天目人,找路太难。他听阿曈问,便考虑片刻,化繁为简回答,“天目人,就是向导。”
忽儿扎合听,觉得这解释有些别扭,但细想,好像也没毛病。
“只是听闻,蛮族有训鹰之人,通晓鹰言。”宗朔紧皱眉头,这种情况就有些被动,他得动动潜藏人马,把训鹰给杀!
“什?会鹰言呐,那有些厉害啊。”阿曈尚且感慨,在东山中,鹰是比狼还要孤僻热爱自由动物,能为人驱使,想必那是重要家人吧。
忽儿扎合却摇摇头,“他们是家族传承下来训鹰手段,在春日时捕捉健壮苍鹰,而后熬鹰,鹰不臣服与听巡,便会活活被熬死。”
“什?那怎行呢!真正苍鹰是不会屈服。”阿曈极不赞成这样手段。
宗朔却沉沉出声,“所以,大部分鹰,宁愿拔下羽翼与厉爪,自残而死,也不会屈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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