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阿曈本以为到这事情就完,想必他们不是同伙,就见男人朝身后单掌朝下,挥手。
在骏马呼啸声中,战马上壮汉们手起刀落,匪贼瞬间人头落地,骨碌碌滚出去老远,鲜血从少年眼前迸溅开来,他瞳孔紧缩,映着前方骏马之上,男人刚硬背影,与盔甲上翻飞红缨。
马蹄声渐远,少年在堆血肉中,呆呆立良久。
阿曈见到男人走近,却忽然停住手,歪着头瞧半天,裨将问话他也不答,最后眼睛亮,愣头愣脑抬手指向男人,惊喜叫声。
“诶呀!大侄子!”
男人身边副将倒抽口凉气,“臭小子!胆敢对将军不敬!”
没等副将说完话,就见驮着男人战马听着声,竟走向阿曈,闻闻味道,而后亲昵蹭起来。
没等事情有个眉目,人马已经叙起旧,少年喋喋不休,什多年不见,怎从家里跑到这来,他找好久云云。
府是什?在哪?
没等阿曈想出个结果,远处队人马便呼啸着朝此处奔来!那马蹄声极规整,气势恢然。
匪徒听着有变,怕不是官兵!于是拼命要跑。阿曈见状,抬起腿就踹那领头记窝心脚。
“还跑!哼,怎,来人和你们是伙?”
说话间,马队已经到眼前,围着阿曈与群鼻青脸肿贼匪踢踏转圈。个黑脸汉子直接厉声问话,“何人?在行军官道上放肆。”
男人紧皱着眉,勒马,马却不搭理他。这匹黑色神俊是在他年少时避祸奔命,某天莫名出现在眼前,到如今已陪伴多年,至于是何来历,他不知晓。
只是天色已晚,行军为重,于是男人拍拍马颈。
“乌骓,走。”
阿曈顺着头上沉稳醇厚声音往上看,就望进双乌黑肃杀眸子。
两人对视,在阿曈清透目光下,男人先转开头。
阿曈见他们个个精壮很,极防备,“你们是这些家伙同伙?”说罢就想先下手为强。
黑脸汉子旁边男人却“噗嗤”笑出声,他们行人身着盔甲,身份明显,可这小子却官匪不分,于是回头喊人。
“将军,快来看,咱们被人当成劫匪!哈哈哈哈。”
这时,就有个身量极高男人骑着高大黑马缓步踏过来,他着身赤金硬铠,脚踏八宝连环靴,飞着红缨帅盔被单手托着,双黑沉沉眼睛,在月光下,晦暗幽明注视着少年。
战马都让开通路,男人用把长刀挑开劫匪,看到他们腰上挂着黄鼠皮,认出应该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匪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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