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说来巧
，就在成团夜第二天。”
池霁之所以知道陆长明
说完，陆长明就低头拖动进度条，没过
会儿点击屏幕暂停把手机递过去。
“喏，就那个小黄毛。”
池霁结果手机伸出指尖在屏幕里点下，发现这段画面里有不四五个人，似乎是正在练习室里面练舞抠动作。
眼过去，池霁最先注意到
就是陆长明所说那个男生，这倒不是因为黄色头发比较扎眼，而是这孩子确实格外吸引人目光。
他长得不算眼过去十分惊艳类型，但白白净净十分耐看，眼睛闪闪发光，笑起来像小太阳样给人感觉特别温暖。
他解释：“
当时那个节目是车轮战，分组进行PK，现场评委和现场观众起打分，取平均分筛选，留到最后是总冠军。选秀不太样，人数会比这种比赛制多得多，而且是以练习生身份来参加，跟着节目组安排声乐、舞蹈、rap老师进行学习，然后组团在舞台上表演。节目会把整个学习和表演过程都剪辑出来进行播放，在成团夜之前，所有看节目观众可以选择自己喜欢成员在网上为他投票。”
陆长明介绍十分细致，池霁听完就明白大概是怎
回事。
他转动着眼珠子思考片刻，对陆长明说：“那不就是比人气吗。”
“不愧是你，语中。”陆长明对池霁竖起大拇指，笑说，“说千道万，其实本质还是比人气，这种选秀模式成功出道成员有时候可能才艺不如别人，但只要性格讨人喜欢依旧不缺票数。”
池霁有些唏嘘：“那对真正有能力人不是很不公平嘛。”
“确实是挺有灵气。”
池霁看会儿，然后在镜头切到下个练习室时候把陆长明手机递回去，顺口问道，“叫什名字？”
“祝久久。”陆长明对池霁略带酸溜溜语气毫无察觉，神采飞扬说道，“祝你生日快乐祝，地久天长久。”
“名字还挺好听。”池霁忽略心中闪即过不开心和别扭，掀开被子，靠在床边，忽然像是想起什，“你生日是不是快到。”
陆长明咧嘴笑。
陆长明耸肩摊手：“没办法，节目要做起来必须要有资本扶持，资本之所以要造星，要就是人气和流量。其实也没什不公平，大家都有露脸机会，是金子总会发光，哪怕最终没有成功出道后续资源也不会太差。而且，成团出道要和队伍绑定，优先参加团队活动。有些人就不适合团队，单独发展要更好。”
“这样啊，那还好。”池霁点点头，“听你说这多，感觉你走到今天还真挺不容易。”
“还行啦，运气成分沾不少。”陆长明笑盈盈问，“说起来这节目有个忠实粉丝呢，看到现在感觉他人确实还挺好玩，难怪人气这高。”
“嗯？”池霁竖起耳朵，探头过去，“粉丝？节目里成员吗，哪个啊？”
“等下啊，给你找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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