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把坑蒙拐骗抢来
如果这间屋子里没有陆长明存在,大多数人见池少爷都得给几分面子,哪怕是作为婚礼主角袁媛。
毕竟目前于焱手上几个代言都是池家产业。
刚才发生切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多严重,作为其中个当事人,池霁甚至全程都没有说过话,只有池承霖个人在演出家庭矛盾独角戏。
但是,能站在这里各个都是人精。
陆长明维护是谁、针对是谁、笑面虎是在演给谁看,没有人看不出来。
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,当时陆长明并没有直接接触到他,而是隔着衣袖攥住他手腕。
那时候不觉得有什,这会儿回过味儿来,总觉得多少有些刻意。
思绪回笼时候,池霁感觉自己手心已经出汗,胳膊也有些发麻,下意识动动手腕,想要稍微活动下。
然而在这个小到极致微动作之后,陆长明竟如同惊弓之鸟,立刻把手撤回去。
池霁手背凉,方才因为肌肤相贴而汇聚起温度顷刻间便散干干净净,仿佛点都没能留下。
鞋带是个漂亮蝴蝶结,对称又不容易松动。
那种手法他不会。
从小养成习惯让他无法忍受自己两只脚系鞋带方式完全不样,于是就开始反复尝试。
眼睁睁看着池霁满头大汗,低着头重复三次系好鞋带又扯开动作之后,陆长明蹲下来。
然后伸出手,灵活指尖绕几圈,三两下就系好。
每个人心里都打着自己小算盘,衡量孰轻孰重。
屋子里看似已经因为陆长明刚才给个台阶而恢复表面上和谐,但空气中早就弥漫开某种尴尬气氛。
所有人内心深处都指望着袁媛来主持大局,结果闹到最后,救场人竟然是她年仅两岁女儿。
在陆长明收回手之后,池霁也动动手指,摊开掌心望向那根葡萄味水果棒棒糖。
想起刚才小姑娘从荷包里拿出来时候不情不愿样子,池霁伸手将其递回去,轻声说:“还给你。”
所有人注意力都放在陆长明和圈圈互动上,没有留意到两人之间看似寻常小动作。
除池承霖。
他将两人微妙互动尽收眼底,残留着泪光湿润眼眸深不可测,表情丝毫未变,眉心微蹙,面带愁容静静地坐在轮椅上,情绪显然因为方才受挤兑和冷落而有些低落。
然而,除在他身后帮忙推轮椅人之外,没有任何个人在意他感受。
在成年人世界,亘古不变是丛林法则。
至今,池霁还清晰地记得当时自己脸烫有多厉害。
彼时陆长明什都没有说,只是自然而然站起身,朝着食堂方向扬扬下巴,说声“走吧”。
后来,陆长明并没有因此和他疏远。
但除传递东西这种无法避免接触,再也没有主动碰过他。
上次印象深刻点接触,还是在相逢那天宠物医院产房里,陆长明拉他出去说要吃火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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