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红肿眼睛,抽泣看他,“……以为你……生气……走。”
他抱得紧些,手抚摸着她头发,吻她眼睛,尝到她带些咸味泪水,“不会生你气。”
陈暮把手从他手里收回来,有些不相信说,“你别吓唬。”
“你愿意这想也可以。”他极少用英文对她说,“Don'taskmeanymore.”
说中文他和说英文他完全是两个人,他说最后句话时候带着股比外面海风还要锋利冷意,让陈暮瑟缩下。
从两年前第次见面起,他从来没有这对过她,他们也从来没有闹过矛盾。
两个人晚上都没有再说话,陈暮沉默着打开电脑坐在卧室桌子上学习,他出卧室。
到什不想听回答,“当然是信你,所以就只是问问你。”
“是真。”他说。
“啊?”
“不会给你解释。”周晟言用着他贯平静对声音陈暮说,“你要是当做这件事不存在,们依然这生活。”
陈暮瞬间僵住。
听到楼门关时候,陈暮能感觉得到自己心骤然沉下去,她听不得这种声音,就像是当初她个人在二楼写作业,听到下面妈妈和爸爸吵架,在摔碎几个花瓶,然后妈妈摔门出去声音。
有种预感,他今晚不会回来。
她边打着字,眼泪滴滴落在电脑屏幕上,她连忙拿着纸巾擦掉,怕把电脑烧坏。
可是越擦泪水落得越多,像是不受控制样,断线样落下来。
然后她缩在椅子上,哭得身体颤抖,却被个熟悉怀抱拥住,他把陈暮抱在怀里,“暮暮,你哭什?”
她知道周晟言在做什,她也直在刻意回避这件事情,甚至告诉自己周晟言有自己苦衷,不要用单纯好人,和坏人来评判他。
因为他对她从头到尾都温柔,包容而细致。
但这并不代表她就能坦然接受周晟言是个“坏人”。
他能用那怀念口吻说自己弟弟,也能残忍,不知道什理由把他枪杀死。
而且周晟屿为什会认识她?她生活里绝对没有这个从小在澳洲长大,和谢承样大男性朋友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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