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时也知道魏妈妈脾气古怪,尤其是在魏昕失踪之后,更是古怪到不近人情程度,所以他有点歉意地看眼他二叔,估计这几天他二叔为劝动他妈妈去医院,遭不少罪。
在经过魏昕房间时候,魏时急促脚步也停那下。
魏妈妈房间整理得相当干净整洁,还有股清淡魏时从小闻到大香气,虽然关门闭户导致空气不那流通,有点窒闷,大床上,魏妈妈面向里躺着,魏时走过去,下意识地压低声音喊,“妈,妈……”
魏妈妈没有反应。
魏时心想坏,不是病情加重已经昏迷过去吧?他赶紧把魏妈妈身体掰过来,轻轻摇两下,魏妈妈虚弱地呻|吟声,睁开眼睛,“是阿、阿时回来吗?”
上次打电话回家时候还好好地,怎下子就出事。
魏时接到电话,就立刻请假回家去。
离得远远,就看到魏庄那棵老槐树,叶子绿得发黑,枝繁叶茂,大热天坐车赶路,出身汗,到树底下,浑身汗水立刻收,股凉浸浸感觉把全身热量带走,在烈日曝晒下有点萎靡精神,也为之振。
魏时看眼老槐树。
人都有“灯下黑”时候,每天都能看到东西,时间久,看到也会好像没看到,就好比这棵老槐树,居然已经有点灵性,倒是非常难得,毕竟这个树木要修出点灵性,比动物还有人要困难得多,只不过,这棵老槐树身上气息也比较奇怪,不管是树木还是其他活物,都是阳世生灵,按理来说,身上应该只有阳气,但是这棵老槐树却阴气很重。
魏时边扶着魏妈妈从床上坐起来,边回答她,“妈,是,你现在感觉怎样?这就送你上医院去。”
魏妈妈用削瘦手死死地抓着魏时手臂,掐魏时阵肉疼,“阿、阿时,,看到阿昕回来。”她怕魏时不信似,又加句,“真,
难怪到树底下就打冷战。
魏时虽然有点奇怪,但是也没怎放在心上。这棵老槐树这大怕是已经活个成千上百年,魏家搬到这里也才三百来年,也没见出什事过,说明对于魏庄来说,这棵老槐树并没有什槐树。
就因为时好奇,而把这棵老槐树给砍,有伤天和。
魏时经过老槐树,到家,他二叔魏金成就在堂屋等着,魏时走过去,擦把额头上汗水,连忙问,“二叔,妈到底是个什情况?”他二叔在电话里语焉不详,就是说他妈病,让他赶快回来趟。
魏金成脸上有点踌躇,“这事要从五天前说起。你妈好几天没出房门,厨房也没见开火,怕她出事就把门强行破开,进去看到你妈躺在床上动不动。”他露出点无奈表情,“本来是要立刻送她去医院,但是她死活不肯,就要你回来,拖天,眼看着她是越来越虚弱,所以只好把你喊起回来,你现在赶紧进屋去看看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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