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老头还真当他不知道,这个玩意儿明明只要随身放着就可以,故意让他挂在手上还不是打算看他笑话,魏时边哼唧边把那个精致雕花铜铃铛戴在手上,铃铛里确实放着个东西,但是摇动话,并不会发出声音,串起这个铃铛,用是些红色线扭成股小指粗绳子,结头那儿还留个类似流苏尾巴——当然,这样子就更女气。
给完东西之后,徐老三又告诉魏时几个事,第,他最近七七四十九天每天都要嚼二十粒浸泡鸡血黄豆,黄豆是明正气,可以辟邪,鸡血作用,连般人也多少都知道点;第二,多晒点太阳,多接点人气;第三,要是有女朋友,说到这里时候,徐老三又哼声,翻个白眼,说“其实这个说不说都样,看你小子也不像是有女朋友”,魏时已经被打击得麻木,也跟着翻个白眼,徐老三接着说,不要跟女有什接触,你懂意思吧?徐老三又不太放心问句。
魏时脸上有点古怪。
这老头子骂人骂得那狠,说到这种事时候却又支支吾吾,脸皮好像也没那厚嘛。
不就是不要跟女那个嘛,他懂。
魄稳下来才是第要紧事,哎,前几天就已经被鬼缠上。”
徐老三把墨镜往鼻尖上扒拉,露出藏在墨镜后眼睛。
他眼球上蒙着层白翳,好像得白内障样,看起去也有点可怕,他这双眼睛是天生阴阳眼,没有他现在带这副特殊墨镜,就能直接见鬼,所以为在外面活动方便,除“干活(也就是做自己老本行驱鬼去邪之类工作)”时候,徐老三般都时刻戴着墨镜。
他看眼魏时,“身上确实有股黑色怨气。”徐老三幸灾乐祸地笑出来,“你小子又有麻烦上身。”
魏时看着笑得东倒西歪徐老三,摸摸下巴没做声。
徐老三把事情交代完之后,就拍拍屁股走人。
魏时按着他说,每天
徐老三从随身带着包里面拿出个纸包,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个纸包,里面包着三根小指粗、筷子长线香,他脸肉痛地把纸包递给魏时,跟他说,“每天睡觉前点上半个小时,这个‘安魂香’可是好不容易找到极品,就被你小子这浪费,真是,哎,老话说得好,败家容易发家难。”
魏时嘴角抽下,接过纸包。
线香散发出来香味,隔着个纸包,都能闻个清二楚,魏时光是拿着这个纸包,闻着这个香味,就觉得这几天直沉重身体,发木脑袋轻泛不少。
除这三根线香,徐老三还给魏时个铃铛,挂在手上,周围有什动静就会响几声,魏时觉得这个铃铛挂在手上太女气,想把它放在衣服里或者直接放在口袋里,徐老三眼睛瞪,“老子说放哪就放哪,你小子这不听老子话,是不是打算欺师灭祖?”
魏时想说什,还是忍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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