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父倒是蛮给魏时面子,没当面呵斥他,让他回去,虽然魏时这个小年轻说要帮忙有点不怎靠谱,到底也是他份心意,他虽然担心自己女儿,还不至于是非不分。
没想到旁边那个被他叫做徐师父糟老头子摆摆手,很感兴趣地看着魏时,“不急,你让他动手,在边上看着就好,嘿哟,细伢子,你快点动手,让看看你手段,你师父是哪个,给说说,也许听过。”
魏时看他眼,这个老头子显然是在看热闹。
刘父听徐师父这说,有点急眼,刚要说什,徐师父就打断他话,“你莫急,在边上看着不会有事,这个细伢子既然说他有办法那肯定还是有点把握,是吧?”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候,他下巴抬向魏时方向,胡子翘翘。
魏时知道这个老头子没安什好心,存心看他出丑。
些什话,难听得很。
刘母拿眼睛偷偷瞪着刘父,刘父没理她,还是口个“你老人家”奉承着这个老头,这个人可是那个KTV老板从外面请回来高人,要不是自己女儿在KTV里招邪回来,他找上门要那个老板负责,老板没得办法只好又出笔钱请这个高人过来看看,他根本见都见不到这个高人。
魏时坐在床边,看到刘母拎着只公鸡回来,还有她身边那两个人。
那个糟老头子也把他看着,虽然不动声色,但是胡子却翘起来,墨镜下眼睛虽然看不清,但是显然是在看着自己,魏时也任他看着,刘母把公鸡递给魏时,“东西带起来。你要用就用。”
魏时接过那只公鸡。
魏时拿过个碗,亲手把那只公鸡给杀,把鸡血滴在碗里面,大半碗血被他绕着病床撒圈,只在刘然脚那头留道口子。接着,他又拿出只毛笔,蘸着鸡血在张黄符纸上画起来,那个老头子走到他背后,看着他小心翼翼地照着《茅山图志》上个驱鬼符上图案描着,边看边咂嘴,“这边错,错,那个阴符是半月形,你这样画,这张符废。”
魏时抬起头,抿着嘴,瞪他眼,又低下头,随手撕掉手里被这个老头子打扰而画错黄符纸,换张新,照着这个老头子说又画起来,来来去去地被这个老头子左喊不对右喊错,浪费五六张黄符纸之后,终于画出两张让那个老头子无话可说黄符纸。
他把其中张贴在刘然额头上,
刘父在旁边说,“你们这是在做什?”
刘母拉拉刘父,“这个小同学说他有办法让然然醒过来。”
刘父有点生气地看着刘母,“这个毛孩子说话,你也信?”
刘母被他说得眼睛里立刻流出泪水,“这不是没得办法吗?有点希望总比让然然继续这样唱下去好。”
刘父还是不同意,“徐师父,你快帮看下家然然到底是出什事,这位同学,你,你就到边上点,莫挡着徐师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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