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阳把手往火上凑,“所以?”
魏林清接着说,“所以找甲子才找到个想与之结阴婚人,那个人就是你,并不是单单为让鬼婴能投胎,如果只为这个目,其实,其实并不用,并不用交合,也,也是有其他办法可以做到。”
说到这,也许是因为心虚,魏林清不敢再看陈阳。
陈阳忍不住低声骂句,也就是说那个时候自己就已经上魏林清贼船,他拉下衣领,觉得燥得慌,他刚才说魏林清是个好人,真是太天真,他黑起来也不是般黑,挖坑挖不露声色,猎物掉进去还不知道是怎回事。
不过谁让自己也有那个意思呢。
说,“你知道被魏家迁出祖坟吧?”
陈阳点下头,“知道,听说是因为你跟个男人私奔。”
魏林清看着陈阳幸灾乐祸样子,不置词,“那个时候吴玉成结婚去,心灰意冷正打算离开魏庄,阿琼却出事,她怀二堂弟魏明清孩子,二堂弟是个花心,又早就定亲,不肯承担责任,阿琼无奈之下,只好求到头上,想,反正这辈子也就这样,就答应下来,没想到阿琼却不甘心,她找机会害死二堂弟,她大着肚子怎能赴死,只好把罪责承担下来,没想到还是救不她,过几日她就死在阴河里,死之前定要照顾好她孩子,答应,可随后也染上人瘟,活不多久,答应人事,那就定要做到,也许还因为对吴玉成有点不甘心,魂魄浑浑噩噩地停留在阳世,魏庄人以为是害死魏明清,所以把棺木迁出祖坟。”
魏林清声音冷清而清晰,诉说着陈年往事。
陈阳听得有点纠结,这是哪里来狗血剧,还有圣父光芒闪瞎人眼魏林清,他看着魏林清万般纠结,觉得这个人实在是个好人,不过般好人都没什好报。不过话又说回来,也许还是因为魏林清受打击过大,所以颓废缘故。
到最后陈阳还是没给个准话到底去不去G市,魏林清倒也不急,不过其实魏林清急不急般人也看不出来,他神色总是平静,难得出现什波澜。
被子和床都被打湿,陈阳只好从柜子里拿出床散发着霉味和潮味旧被子,然后把躺椅搬过来,把被子往上铺,就着火盆睡过去,魏林清走没走他也没在意,他睡得很沉,觉到天明,中
魏林清转过头看着陈阳,眼睛只有眼白没有眼黑,看上去异常可怖却又异常吸引人目光,“后来想,可能执念并不仅于此。”魏林清淡淡地说。
陈阳忍不住追问,“还有什?”
魏林清用冰冷手拉住陈阳,“不甘心,为什自己就找不到个能‘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’人,不是在等吴玉成,而是在等另外个人。”
陈阳觉得自己呼吸有点急促,脑子有点发热。
魏林清轻轻地说,“和你结阴婚,是想又想才决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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