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阿叔“嚯嚯”叫着,身体动,刚捆上枝蔓立刻被他崩断,陈阳锲而不舍,在地上又摸到几根比较坚韧藤蔓,扯过来,继续围着树绕圈子把庆阿叔捆起来。
他怕庆阿叔再挣断,所以绑根又根,把庆阿叔从头到脚,捆个结实,庆阿叔在藤蔓枝条里面“嚯嚯”叫着,陈阳知道,这个困不他太久,过不多会儿,他就会挣开追上来。
陈阳找准来路,拔腿就跑,同时狠狠地咬自己舌尖口,把那口舌尖血,半涂在自己眼皮上,半抹在手心,跌跌撞撞,踉踉跄跄,终于跑出树林,到大马路上。
此时,陈阳也顾不上走夜路规矩,狂跑起来,鬼打墙已经被舌尖血给破,只要不让庆阿叔追上,就
样,已经暗淡只能照到脚边上那点地方,陈阳在心里骂句,草,屋漏偏逢连夜雨,遇到鬼打墙。
陈阳知道,不能再这样下去,身后跟着那个东西在玩他,如果他当做不知道就这样走下去,迟早会被他玩死,不做二不休,干脆来个硬碰硬。
横下条心,陈阳转过头,虽然已经做足心理准备,但还是吓得眼皮直跳,张白惨惨脸就紧挨着后背,这转身,差点就来个面碰面,腐败臭味让人作呕,偏偏那张脸上还挂着诡异笑容,笑得还挺开心,个眼珠子被跟肉丝牵着,吊在眼眶外,个眼眶里空空,只有些臭不可闻脓水流出来。
那张脸,陈阳很熟悉,是死在那个枯井里,已经埋进土里庆阿叔。
妈,连死都不放过他,陈阳骂句,咬破中指,几滴血撒过去,庆阿叔尸体喉咙里发出“咯咯,咯咯”怪声,似哭又似笑,听得人后背发凉,头皮发麻,只想转身撒腿就跑。
那几滴血撒过去,就跟雨水落在池塘样,溅起来几个水沫子,就没动静,庆阿叔伸出僵直手,就打算抓过来,那漆黑指甲,看就知道满尸毒,陈阳赶紧往后退,险而又险躲过去。
这莫不是诈尸?陈阳被庆阿叔也逼得横劲上来,脚踹过去,把庆阿叔僵硬身体踹得倒退三步,摇摇晃晃,站立不稳,却又张牙舞爪往陈阳抓过来,尖利牙齿都露在嘴巴外面,嘴里“嚯嚯”出声。
陈阳怕沾上尸毒,不敢被庆阿叔近身,只能边打边退,在开阔路面上,没什遮挡,很容易被扑上来,他就干脆跳进旁边树林里,利用树木来躲开庆阿叔攻击。
这样且战且退,在树林里越走越远,越走越深,不会儿,也不知道走到什地方来,眼前这具尸体还是生龙活虎,蹦跳抓挠,而陈阳跑大半个晚上,已经有点精疲力尽。
不能老这样下去,陈阳往旁边躲,庆阿叔本来要插|进他面部指甲就深深地陷在粗大树干上,时动弹不得,陈阳眉毛挑,觉得这是个机会,也不顾地上那些树枝、藤蔓上毛刺,左右扯,绕着那棵树把庆阿叔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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