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他不由得多打量魏林清几眼,从他见到这个鬼开始,还从来没见过这个鬼心情很坏时候,他总是那样镇定自若,即使床上偶尔被他捉弄也能立刻回复过来。
陈阳若有所思地把手里兔子扔在地上。
魏林清皱起眉头看着那只兔子,“你明知道招惹那只兔怪,为什还要做这种事?”
陈阳沉默下,“招惹就招惹呗,谁怕谁,还怕那只兔子不找过来,找不到它报不仇,吃它几个子子孙孙当提前收利息。迟早老子会掀它老巢,把它也宰放在火上烤吃。”
他可从来没忘记那只兔子怪做过事。
哥们儿也常常跟在吴伯后边。
吴伯边抽烟边感慨地说,“好多年没带你上山咯。”
陈阳又递根烟给他,听他话,点下头,“是啊,这不出去这多年,直都没什时间回来吗,回来家里也没人。”
吴伯黑红脸上带着点怜惜地看着陈阳,看得陈阳反倒有点不自在起来,这种来自长辈关怀他已经好久没遇到过,现在都不知道该怎反应好,陈阳站起来,跟吴伯说,“要不,们现在就走?”
吴伯点下头,“刚好找几个兔子窝,走,去下几个铁铗子。”
魏林清看陈阳咬牙切齿样子,不再多说什,仇恨从来不是那容易忘记和解开,到最后,因因果果,纠缠在起,他只希望眼前这个男人能直平安地活下去,活到终老年岁。
这天晚上,魏林清还是把那只兔子收拾好,给陈阳做个炒兔肉,陈阳把那碗兔肉吃得干干净净,连骨头都没放过,除实在咬不动,那个狠劲,看得魏林清眉心跳。
陈阳吃过饭,又和魏林清起到溪边去挑水。
到溪边上,陈阳三下五除二地把身上衣服脱个精光,赤着身体,在月光下步步地走到水里面,他撩起水搓着身体,洗到半,觉得不是味儿,转过身看着魏林清,冲着他勾
陈阳当然没什意见,他正愁不好打发时间。不过,吴伯才在对面出现,本来站在他身边魏林清就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,陈阳抓抓头发,跟在吴伯后面。
这整天,他都跟着吴伯在附近这几座山里转悠,做陷阱,下铁铗,赶兔子,追野鸡,撵狸子,忙得不亦乐乎,中午也没出山,就吃吴伯带来干粮,两个人口干粮口水,说着话聊着天,倒也挺乐呵。
到下傍晚时候,他们收早上下好铁铗,收获还是不错,逮到只狸子跟只兔子,吴伯大概是对兔子还心有余悸,就说要把兔子给陈阳带回去弄吃,陈阳也没推辞,直接收下来。
两个人在山口上分手,陈阳拎着兔子回停灵房。
陈阳看到魏林清就站在那块小坪地上等着他,背后就是暮霭沉沉,他身白色长袍,负手而立,很有点说不上来什范儿,他表情还是淡淡,只不过陈阳却莫名觉得这个鬼现在心情似乎不太怎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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