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陈阳翻个白眼,看着自己脖子边那小团,嘴角抽下。
两个小时之后,魏时才开始把陈阳身上银针□,□时候带出来股腥臭黑血,他拿出块白布,陈阳以为他是要帮自己擦下,没想到这货,脸心疼地擦起银针。
等银针全都□之后,陈阳觉得自己浑身都轻不少,而蜷在他脖子边上那小团黑气,在魏时符咒下,又慢慢地爬回他肚子那儿,钻进去,陈阳觉得自己每次看到这幕,神经都要受次挑战。
魏时又递碗放符纸灰清水给陈阳,“把它喝。”
陈阳从善如流地口喝干,肚子立刻响起骨碌碌声音,陈阳看着魏时勉强忍住笑脸,哼声,抓起床边上衣服,套在身上,就往厕所冲过去,等他痛快淋漓地从厕所出来之后,他终于觉得这几天身体沉滞感消退得干二净。
打滚,大喊大叫,虽然这痛真他妈不是人受。
事实正如魏时所说,痛过阵之后,疼痛开始慢慢地减轻,陈阳胸口急剧起伏着,魏时在旁边,用毛巾把他满头满脸汗水擦掉,“现在觉得怎样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陈阳有气无力地睁开眼,他现在全身上下没个地方舒服,不过比起前面那全身乏力,精神困倦,使不上来力状况,确实是要好多,所以陈阳回答说,“还好。”
魏时点下头,“那就好。”
正说着话,突然陈阳肚子阵痉挛,他痛得差点喊出声,死咬着牙才勉强忍下来,股黑气从他肚子那儿冒出来,极淡,好像点轻风就能吹散样,那个黑气变成个小孩样子,趴在他肚子上。
陈阳回屋,走路稳健,已经跟平时差不多,他对魏时说,“你这药还挺有效。”
魏时脸理所当然,“那当然,可不是卖狗皮膏药庸医。”
陈阳也附和着,“是啊,是啊,您老当然是高人。”
魏时坦然受之,接着,他神色正,“你每隔十天都要做次针灸,
魏时摸摸下巴,抱着手看着这幕,“先让它出来晾晾,等你身体阳气回来,秽气祛除之后,再把它放回去。”
陈阳喘着气,加句,“你就不能直接把它也祛除吗?”
魏时摇摇头,“不行,它是借腹转生,没成功之前会死扒着你不放,还不如让它能顺利转生。”魏时回答,让人泄气,不过也没有让陈阳太过意外,魏林清早就说过类似话。
那股黑气沿着陈阳□身体慢慢往他胸口处漫过去,魏时饶有兴趣地看着,陈阳身上还扎着针不能随意挪动身体,眼睁睁地看着那股黑气到他胸口处之后,变成个小婴儿模样,在他脖子那儿蜷成小小团。
陈阳看着那小团,怎变小,昨天晚上不还像个两三岁孩子吗?怎今天就变成几个月大小婴儿?魏时压低声音,怕惊动那个小鬼胎样,轻声跟陈阳说,“嘿,它真把你当他母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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