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胖哭起来身肥肉抖啊抖,抖得陈阳起身鸡皮疙瘩。
兄弟都求上门,陈阳当然也只能暂时留下来。
陈阳在魏老爷子家睡晚,第二天上午就回魏六婶家,魏六婶已经到魏时家里把手机号码找起来,陈阳打电话给魏时,到晚上时候,魏时就赶回魏庄。
魏时进门,就四肢大开,摊在椅子上,嘴里直喊着,“累死,累死,靠,这真不是人干事,这赶路赶,跟去投胎样,几天,就没歇过回气。”他看着陈阳,上下打量下他,“你眉间有黑气,阳气不足,阴气蚀体,情况不太妙啊。”
陈阳也冲着他摊开手,“要不怎有句老话,人倒霉,喝口凉水都会呛死。”
魏老爷子还在那里絮絮叨叨,“大嫂根本就没怪过他,而且大哥到底是不是跟——跟个——什男人走还不是定事!那些人凭着捕风捉影谣言就把大哥给迁出祖坟!”
魏老爷子手在躺椅扶手上狠狠拍着,脸气恨交加,咬牙切齿样子。
陈阳抹下嘴,轻轻咳嗽声,“老爷子别气,人都过,还说这些干什,事情到底是怎样,你们这些亲人知道就行。”
魏老爷子老怀大慰地站起来,拍拍陈阳肩膀,“还是你这伢子合意,说话也中听,老人家才懒得理那些嘴碎又喜欢多管闲事,哼,只不要落在手里就行。”
陈阳哭笑不得地看着魏老爷子,这话说,还不是想继续打击报复。
魏时深有同感地点下头。
陈阳把鬼节那天晚上事给魏时说遍,魏时皱紧眉头,脸深思地说,“你不说,都没想起,从十六岁以后,就没在魏庄过过鬼节。每次,不是这个事就是那个事,反正总有事把拖到外面。”
前面那个话,魏时也就是突然想起来才随口提起,“魂魄受伤,办法倒是有几个,明天你来
反正是他们魏庄内部事,跟他也没什关系,听听也就过去,修路工程停几天之后,二胖疏通上下关系,赔偿那两个死者家属,又重新招批人,正打算这几天重新开工。
而且,这回二胖再也不敢当个甩手掌柜,也会住到魏庄来。
陈阳本来也不打算在修路队里做事,在家里待着才这阵子,也许是在外面野惯,各方面都拘头束脚,没有在外面施展得开,陈阳想,也许自己骨子里就是喜欢在外面打流。
虽然说是居无定所,但是从另外个方面来说,也是天大地大,任他来去,见识世情变幻,见识人情冷暖,打打牌,喝喝酒,跟几个刚认识狐朋狗友胡吹海塞,陈阳觉得自己有点想念那种生活。
当他把这个想法跟二胖说之后,二胖立刻拉着他衣角,哭得鼻涕眼泪,脸哀求地跟他说,“陈哥,你就是亲哥,帮把这个工程搞完再走撒,这个事看后面还会出鬼,当年们几个就你胆子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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