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林清走到桌边,把陈阳拉起来,轻轻笑,“怎没关系,他怀着孩子,是伴侣,你难道不知吗?”
兔子脸尖笑声,“他逃不,四方阴煞咒,他逃不,他害死儿孙,迟早会偿命,你保得住他时,保不住他世,他就是那个命,克父克母,克尽家人,活在这个世上,不如死。”
听到它大叫,陈阳脸色有点发白,身体摇晃下,不等魏林清扶住他,陈阳双手就在桌子上狠狠拍,桌上扑克牌都跳跳,“老子什时候死,该不该死,关你这只兔子屁事,老天要老子死还得看老子高不高兴,吃几只兔子,那是天经地义,你叫个屁。”还真没见过吃几只兔子就吃出什问题。
兔子脸指着陈阳放声大笑起来,“你知道什,你那个奶奶为给你改命,散尽家财,可是你却吃儿孙,犯忌讳,把你命又改回去,不然,你以为你屋里人会死?他们都是因为你死,都是你害死。”
陈阳脸色青白,身上肌肉都在轻轻跳动,翻滚
话,会被阴气蚀体。
又开始新轮。兔子脸那个,拿起刀子伸到自己脖子上,开始磨起来,粗砺刺耳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来,而左手边那个惨绿脸,则直接把手放在自己头上,用力拔,那个头已经被他取下来,放在桌上,陈阳放在桌上中指弹动下。
这回,开始就对陈阳很不利,那个晕过去同事面前,也发三张牌,不管你是怕,还是晕,这个牌局都要继续下去,不死不休,那个晕同事,也许没救,因为人晕过去,魂魄就不稳,罡火也降低,旁边那些“东西”已经围拢过去。
陈阳手里牌是前所未有烂,他看眼,眼神沉,这不是他应该拿到那副牌,跟他打牌那两个“东西”已经不耐烦,他们这种偷梁换柱手段,比陈阳在洗牌时做点手脚,无疑,要牛得多。
陈阳知道,这回是没办法取巧。
他额头上汗水也开始多起来,手心滑腻,就凭他手里牌,这局他输定,虽然不甘心,但是他也不可能打得过眼前屋子“东西”,更不用说跟他打牌,不知道什来头兔子脸。
就在牌局到尾声,掀底牌时候,股阴冷把门吹开,吱嘎声,个男人提着个白纸灯笼,不快不慢地走过来,他进来,屋子里那些“东西”就纷纷往后退,个个全都退到屋子角落里,身体半在屋外,半在屋里。
那个男人把手里灯笼扔,那个灯笼就晃晃悠悠地挂在墙上,而且,化为盏,两盏,三盏——不会儿,整个屋子墙上,就挂无数盏白纸灯笼。
朦朦胧胧光线下,陈阳看到自己手指都是惨白。
那个男人进来,兔子脸拿起桌上那个血肉模糊头,按在脖子上,左右转转,活动下,用尖利声音喊,“魏林清,这个事跟你没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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