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就多问句,“那个女鬼,到底是要你做什?”
“魏惜”慢吞吞地说,“有人杀她,她要帮她报仇。”
魏宁立刻从沙发上蹦起来,差点没跌下去,他手忙脚乱地扶着沙发站稳,才指着“魏惜”大吼出声,“你就这样答应?前因后果都没问下就答应?就算有人杀她,也有警察在,难道还要你动手?”
说杀人就杀人,就算那个人是该死,也不该由他来杀!
恶业因果,轮回天道,他“魏惜”又不是头顶上老天,凭什去替天行道?要是因果落到他身上该怎办?要是报应来又怎办?他难道以为自己是个鬼所以就能无所顾忌?开玩笑,什都逃不脱那张无形网。
,何况是魏宁这个大活人。
到第三天,渗出来血已经漫过沙发,往卧室门口靠近,客厅里已经快找不到可以下脚地方,连去卫生间路都被血给堵上,魏宁只好在那些血上面摆几张椅子,要去卫生间时候就从那些椅子上跳过去。
魏宁扛不住,他看着脚踩在那个血里面,踩个血印子,神情自若“魏惜”喊,“魏惜,你倒是想想办法——”
“魏惜”看着站在沙发上魏宁,“也没有办法。只有完成跟那个女鬼定下承诺,这个血才会消失。阿宁,你不用害怕,这个血就是点怨气所化,对你妨碍并不大。”
那也就是还有妨碍,魏宁现在已经不信什妨碍不太大鬼话,上次魏时也告诉他,虽然他沾那些不干净东西,但是喝药做法之后,妨碍已经不太大,结果呢?他病得住进十几年没踏进过医院,到现在,身体还没好。
魏宁大口大口地喘气,让激动心情平复下来。
事已至此,发火也于事无补,魏宁觉得这个事自己不能不管,他让“魏惜”过来,开始问起那个女鬼事。
听来听去,那个女鬼居然还是个糊涂鬼,她是在荒郊野外被持刀抢劫歹徒杀死,那个歹徒准备得蛮充分,杀人之前还用迷药先把她迷晕,所以她到死都没看清楚是谁杀自己。
人死之后段时间里,魂魄无依无归,飘飘荡荡,不知自身是谁,直到恢复些记忆,她才知道自己是死于非命。她认为
现在又是个“妨碍并不大”,那岂不是说他又可能病场?
最后,万般无奈之下,魏宁也只好妥协,他有气无力地冲着“魏惜”挥挥手,“你赢,爱做什做什去吧,赶紧把这些血给弄干净就行,屋里都不能来人。”
这要是朋友同事哪天突然上门来玩,看到这地血,不吓死才怪。
“魏惜”好像早就知道魏宁会是什反应样,轻轻“嗯”声。
到这个份上,魏宁想着,既然要办事,总要知道到底是个什事吧,他不放心,虽然“魏惜”看起来是蛮厉害,但是有些事他好像分不清到底是能做还是不能做,要是把阴世那套用到阳世,也许会出什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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