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想知道,关于‘骗局’军事行动如此机密,你是如何知晓得这详尽?要知道,这……这可是国家最核心机密!”
“不仅仅是知道。”杜科长满脸坦诚,“还可以告诉陈连长,你为此而通宵达旦地工作不久之后应该就会停止。因为‘死间’中人已然通过秘密渠道获知,敌人企图空中轰炸科研基地计划被迫搁置,这意味着陈连长不必再行枕戈待旦。想,稍后不久你会收到命令。而杜某,其实就是‘死间’成员之。”
陈连长呆呆地望着杜少谦,半晌都无法闭合因为过于惊讶而张开嘴巴。
这时候杜少谦用沉稳声音说道:“其实,组织早就通过对电台监控,怀疑吴先生有可能是变节者,只不过还没有找到确切证据。因此在吴先生出发之前,那些摆在他面前供他挑选五六份人事档案,暗地里无例外都是‘死间’中人,就是说早在吴先生设局之前,‘死间’早已棋先着。但是,吴先生选择原因,却是包括自己在内谁都没有预料到。”杜少谦话及至此,突然冲着说句,“邱明,人生如意与不如意,大半意义就在于此吧!”
杜少谦在结束连续不止述说之后,抽出烟来凶猛地抽着,看到弥散烟雾在冷夜里疲惫地飘散。随之而来,却是瘫倒在地胡建设声嘶力竭地号啕大哭,这位粗枝大叶汉子在那刻像个孩子般涌泻着眼泪,胡乱地擦拭着。而吴先生和李桐,只是长久地相视而望,从此再无言。
感知着由手心中冒着黏汗,内心深处浮想联翩:没想到就因为老崔个不经意之举,居然会让经历这样步步惊心为之战栗三天三夜。若干年后,常常会回忆起这段短促而激荡日子,无法获知它对此后颠沛流离生涯意味着什,它是那清晰可见,有时却又如此模糊不清……
三天以后,座崭新木桥搭建在湍急河流之上。陈连长以他惯有执著亲自带着部下士兵日夜奋战,这使得和老崔不得不深入其中前去帮衬。与此同时,几名负责打捞端锡圭尸骸士兵也在哨口烟袋链碎石中发现他,只不过他整个身子已然呈现出惨白色胀裂,士兵们只能依稀通过他喉间纵横交错伤疤来判断他身份。这位知识渊博却生不逢时老人,最后连同陈婆等人被埋葬在河岸密林深处。
“或许陈婆自始至终就知道獠牙剃刀便是端锡圭。只不过,碍于端锡圭多年来对她恩惠,陈婆却保持长久缄默。倘若她能早些将其告知,又或许……当然,死者为大,再纠缠这其中缘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。”杜少谦离去时面色阴沉地说道。
而老崔则指着生长在端锡圭过于简陋坟边株矮小树木,对说道:“这,就是爆马子哩!”
就在木桥建好那个黄昏,辆玻璃上挂着黑纱吉普车趁着暮色缓缓驶过木桥,停在跃进旅馆门前。位身着灰色中山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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