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吟片刻才缓缓说道:“这个……都是因为在此前厅堂对质期间,们找出那两句异常不合时宜怪话。那两句怪话第句是‘为什选……’实际上,那时候徐海生已然从李桐话语里猜出自己将要变成替死鬼,他是因为无法承受这个结果才脱口而出;而正是他激动不已表现让胡建设说出第二句制止他怪话——‘那《纺花车》戏文儿你用不用再给大家伙儿背背?’这是句让徐海生再无希望暗示,因为,他随即就明白过来:如果他不结束自己性命,那死掉,将会是他女儿!”
“究竟……”还是有些糊涂,“究竟这句话与徐海生女儿有什关联?”
“这句重点部分在于‘纺花车’这几个字上。”杜少谦解释道,“不单单是徐海生个人,甚至生活在魁岭任何人都能轻而易举唱出它背后这段隐词儿——纺花车,转得圆,养活女儿活赔钱。四盘菜,两壶酒,打发女儿上轿走。爹跺脚,娘拍手,再养女儿是老狗。只不过,胡建设为混淆视听,故意把它说成是戏文儿,而们又是外乡人,未曾在这里生活过,又怎可能下子就明白过来呢!而这个小谜底,最后还是见到陈连长后,经过他部下士兵念及才最终知晓。”
杜少谦在结束这段叙述之后,用力地伸展开自己臂膀。他面色在骨节处传来清脆声中变得异常阴沉。紧接着,他绕过圆桌向吴先生靠近,拖长阴影随即压在吴先生头顶。杜少谦说道:“吴先生,猜,你在利用爆炸滚起烟雾成功杀死陈婆之后,接下来要解决就是胡建设吧?而你之所以没有直接将吊脚楼尽数炸毁,是因为你儿子李秘书当时还身处其中。你如此铤而走险已然注定你颓败;只是你自己并不清楚,甚至还想浑水摸鱼连并除掉,以至于让你急功近利最终出卖你儿子——本来,是根本没有怀疑过李秘书,但就是你,让李秘书不得不浮出水面!”
李桐双眼里泪水早已干涸,只是,他还沉浸在悲伤之中无法自拔,嘴里念叨仍旧还是那句老生常谈:“杜……科长,你别说!别……说!算,求你……别说!”
杜少谦点燃支烟:“吴先生,就是因为李秘书太在乎你,他实在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你——他亲生父亲——被抓到,所以才不得不运用口技来模仿机关枪子弹声,从而让你逃离触手可及抓捕。可是,他却因此,bao露自己。当然,也正是这连串莫名其妙子弹声,才让最终判断出,李秘书必然曾在杂耍班待过,或者跟卖艺人学习过,因为口技这种绝活并非朝夕便可以如此以假乱真。这也就完全可以解释,为什吴先生你在设置整桩阴谋时,会将‘白纸显字’和‘木人走绳’这两个把戏运用得如此娴熟。”
“杜科长,这点你并非全对。”吴先生听罢杜少谦这番论断,却出其不意地摇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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