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成片成片灌木?”
杜少谦先是点点头,然后又看两眼皮五:“这只是要说事情个引子。现在,让说说那艘爆马木沙船。皮五之前也讲过,像这庞大艘沙船,要想从江水之中拖上陆地,怕是百八十人都做不到,但是现在它安然无缺地藏在谷底,这就足以说明:它原本就应该是自行行驶到这里,你听懂意思吗?”
再也无法抑制自己情绪,“啊”声:“杜科长,这实在……太不可思议啦!你推断这座江心岛原本就不存在,或者许多年前这里就是片水下礁石区?后来……后来那艘爆马子木沙船不知因何缘由行驶到这里沉没?再后来,由于江水下降抑或沙船本身什原因,水中礁石挺出江面形成现在这座岛……起初岛上光秃秃片,后来才慢慢长出树木老藤遮住沙船?”
杜少谦面色沉郁:“种种迹象表明,应该离不开这番道理。而且始终觉得之所以礁石浮出水面形成这座岛,就是因为这艘沙船本身,换句话说,问题出在船舱里装载东西,否则只出没于大窝集内蚂蜢怎可能出现在这里?而从不自行上岸旱鳌又怎会几十年如日非要进入船舱?”杜少谦越说满面疑惑之色越浓,“这东西到底是什?为什非要用珍稀爆马子木制成沙船来运输呢?”
杜少谦说到此处,忽而觉得事情正在拐入另条扑朔迷离深渊。原本们只是想调查出纸人割头颅这桩诡案始作俑者,没想到波未歇,另波却骤然而起。但是碍于船舱内那些恐怖铁甲蚂蜢,目前们显然没有能力再去触碰这个谜团。而杀人者究竟是如何在封闭房间内不动声色地取走吴先生头颅,那个如影随形神秘人“獠牙剃刀”又是目何在,还有无脸士兵最后说出两个“肉”字到底是意欲何为……诸如此类事情还有待们继续追查。这思量着,那些琐碎影像缓缓破茧而出,它们仿佛团乱麻般死死地裹在身上,不禁让感到窒息不已。
恍惚间,丝线索陡然悬浮于脑中,它如此清晰地展现,毫无预兆,即刻便令心头为之颤抖:六十年前,当日登岛清军本来无人生还,至于倭奴究竟是否有人逃出生天,这个目前已然不得而知;可是那天夜里,继续登岛木帮和扑盗营却各有人未死,他们为何没有被铁甲蚂蜢所害?难道是因为其中木帮中人深知安春香功效,所以才侥幸得以活命?如此推想,几年前张树海、李光明和陈光也都从岛上逃出来,那是不是就可以认定,这三人之中也有人深谙安春香可以抵御铁甲蚂蜢,就是说他们之中或许就有木帮中人?继续思量着,加之们此行,前前后后这三次登岛之所以都有人活命,就是因为……没错!唯共同点,就是因为每支队伍里都有木帮中人!禁不住将目光瞟向皮五,暗自想来,难道,皮五跟此前两伙人里木帮中人真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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