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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脑,程嘉余就听话地为他解开裤腰,褪下内裤,握住硬挺性器伸出舌头舔舐,张开嘴把阴茎含进去,撑得两边脸颊鼓起,渐渐变得绯红。
程嘉余被程砚略显粗,bao地按在沙发上口交,他非常乖巧仰起脸,被粗胀阴茎抵进咽喉操干,捧着囊袋小声呜咽呻吟,眼角被干出眼泪。粘腻水声响起,程嘉余含不住唾液和龟头顶端分泌出粘液,水从嘴边滑下,直流进毛衣领口。
程砚按着程嘉余脸把精液射进他嘴里,程嘉余红着眼眶全数咽下,抹细细舔净阴茎上残留水。他被抱起来背靠在男人身上,长裤褪到膝盖,两腿分开,男人手指抹过他湿润女穴,就着粘滑液体揉进他后穴。
“真浪。”男人在他身后低声调笑,手指捅进他蠕动后穴。程嘉余抱着肚子陷在男人怀里,两腿*荡大开,被手指抽插得挺耸身体,小声小声地吟叫。程砚抱起他圆翘屁股,通红龟头抵着穴口肉往里插,程嘉余翘起小腿,脚趾用力抓紧,咬着嘴唇柔软地鸣咽,阴茎只不过刚刚连根埋进穴,他就仰着下巴发浪,边叫着哥哥,女穴里边慢慢溢出水来。
他被捏着臀肉从下往,上重重地贯穿,颠荡,阴茎半硬在半空摇晃甩出水,乳房流着汗,鲜红乳尖哆嗦挺立,随着被操干动作划出弧度。程嘉余抱着自己孕肚被干到口水含不住,边断断续续小声呻吟喘息,边被强烈快感刺激得哭出来,要哥哥慢点,轻点,又说哥哥,爱你,要哥哥每天都干。
阴茎猛地撞到敏感点,程嘉余差点尖叫出来,女穴飞溅出水。程砚掐过他汗湿滑腻下巴,唇贴着他耳朵,声音沙哑,“接着说。”程嘉余哆嗦着高潮,被硬烫阴茎挤着敏感点碾压,又是哭,又是颤抖,“爱……爱你……鸣,爱你,哥哥…啊啊!”
他被手指插进嘴堵住,阴茎下下干他高潮抽缩穴,未被抚慰女穴也敏感地起高潮,水不断流出打湿性器交合红软部位,程嘉余咬着哥哥手指竭力绞紧脚趾,最后失去力气瘫软在哥哥怀里,通红屁股里被灌满精液。他晕晕沉沉,被抱进卧室,放在床上。他们不断接吻,抚摸对方肉体,在柔软大床上做爱做得床垫晃响,爱欲高涨。程嘉余毫不吝啬地表达对程砚爱,就像他每天早,上都在玄关踮脚给程砚个吻,看见男人就忍不住拥抱他,亲吻他,夜晚则在男人身下浪成滩水。
程嘉余总会在不经意地某个时候靠近程砚,说哥哥,爱你。然后垂下明亮眼眸,红着脸颊,副非常羞涩也非常认真样子。
如此每时每刻,在程砚脚下反复划个牢固不可破圈,在他心脏烙下深深印,在经年累月中专注地加深咒语,把他唯爱人侵蚀吞下。
而他也永远缠绕左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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