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嘉余拿过白裙,踮脚踩进,顺着腿提上。他腰单薄而纤细,恰好卡进紧窄裙腰。裙边轻纱飘荡,刚刚盖过膝盖,露出光裸笔直小腿。
他低着头笨拙摆弄裙子细吊带,还没弄好,就感到片阴影从背后落下,罩住他整个身体。
程砚来到他身后,手握住他腰,手按着裙子后背拉链,慢慢往上提。冰冷拉链与温热指尖从腰底滑到后颈骨,从下至上牵起串升腾、膨胀、后破碎气泡。程嘉余赤裸着双脚站在地毯上,灯令他览无遗,从轻颤睫毛到透红耳尖。
程砚与他贴身而站,胯轻巧抵着程嘉余腰,勃起硬物将裙子顶出个凹陷,情色又绅士地透过布料压住弟弟背。大手捧过程嘉余小腹,两人身体紧密贴合。
他俯身在程嘉余耳边说,“你看,没有骗你。”
是吗。”程砚像是混不在意,抬手轻轻摸过他发红耳尖,开口,“那天硬很久,才想着你穿裙子样子射出来。”
那条白色裙子最终被买下来,同带回家里。
程嘉余在卧室件件收拾自己衣服,用衣架挂起来放进衣帽间。收到那条白色裙子时候,程嘉余捧着裙子,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
他面色泛红,摸摸裙子柔软布料,领口和裙边镂花精致可爱,长长丝带从腰间垂下,像两条精灵尾巴。
这个该怎穿?程嘉余小心提着裙子在镜子前照,末又放下来,不知道自己在干什。
两年对他们来说是个计时沙漏,从分离那刻起沙漏倒转,每天,每分,每秒,都是粒沙落下。流沙均匀滑落,时间刻板重复。直到他们再次相遇,沙漏端才彻底填满。
然后在急剧高温中爆裂,飞溅,所有沙飞散,露出掩埋其中全部煎熬与挣扎,求而不得以至疯狂,妄念成灾以至扭曲。
皮肤相接即是高热,眼神,动作,两年漫长时间拉扯出巨大空虚不知如何能填满,只有献上肉体和灵魂才能将将弥补遗憾。
高大落地镜前,程嘉余紧绷着脚趾抓着哥哥手臂,被身后男人干得哭声吟叫,颠簸不止。火热阴茎将他后穴悍然贯穿,女穴被手指连根占满搅弄,前后两个穴被同重重捣干,他瘫软倚在哥哥怀里哭叫,发抖,水从腿根喷溅到地毯上。
程嘉余身体洁白无暇,白裙美丽、清纯,
半掩卧室门推开,程砚走进来,程嘉余忙放下裙子,不安看着他。
程砚说,“怎不穿?”
程嘉余懵懵地,“现、现在要穿吗?”
“看看适不适合你。”程砚坐在床上,双腿分开,十指交握自然垂在身前,面容平静,显得程嘉余反而太过紧张。
哥哥注视像道深黑影子笼罩他,在他体内施下咒语,牵动他四肢,打乱大脑。程嘉余便脱下衣服,毛衣,卫衣,裤子,长袜。柔黄灯下,他背对着哥哥件件脱得赤裸,白皙细腻皮肤被垂落光镀上层柔软清冷光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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