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程嘉余断断续续哭泣中吻他,抚摸他潮湿胸口,胯部情色病态地死死压在程嘉余臀缝间磨动碾压,将程嘉余屁股磨得通红。他简直像个初尝禁果急色男人,气息粗重地将程嘉余翻过来压着亲吻他通红脸颊,分开他双腿插进第二根手指,那甬道太湿太热,紧紧地裹住他手指吸附收缩,程砚粗喘着扯开皮带甩到边,手指更猛力地往程嘉余穴里捣,挤出粘腻响亮水渍声,他硬得筋脉苯张挺立,阴茎抵着程嘉余大腿根就要直接往里面捅。
然而程嘉余被他粗,bao动作抵得痛苦痉挛,惨白脸上满是泪痕。他忽然恐惧地恳求:“别……别打……!”
像是道冰冷禁令落下,程砚动作停,连同他呼吸。程嘉余在他身下缩成小小个,闭着眼仿佛被噩梦完全魇住,“别打……别打……求你……”
程砚抽出手指。他像被兜头浇盆冷水,浑身喷薄侵略气息转瞬间全数消失。他深深喘息数次,俯身把程嘉余抱在胸前,听他哆嗦着喃喃请求,求他不要打他。
“不打你,哥哥不打你。”程砚紧紧抱着程嘉余,捧住他汗湿发热脑袋低头亲吻,遍又遍地低声告诉他,“别怕。”
星光淡。他们在没有光房间里身体相贴,漆黑影子在墙上映成幅画。
画里没有真心温度,只有冰冷回廊,没有退路,没有终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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