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为什
要听你
话？你根本就不管！根本就不关心！”程嘉余满心糟糕情绪在看见他哥
瞬间全数爆发，声音都染上哭腔，“你还回来做什？不是要陪你男朋友吗？不是心疼他生病吗？！”
程砚沉默半晌，坐到床边。程嘉余立刻生气道：“不想看见你，你出去！”
程砚有些无奈：“嘉嘉，这不是回来
吗。”
“你根本就不想回！”
“别闹。”程砚抬手想摸摸程嘉余头，好让他平静下来，但程嘉余这回没有乖乖让他摸，而是激动地打开他手，“别碰！”
晚上十点，客厅大门打开。房间里没开灯，到处片黑暗。
阵轻轻脚步声后，紧闭房门被敲响，伴随个低沉好听男人声音，“嘉嘉？”
没有动静。等两分钟，程砚抬手去按房门把手，没按开。门从里面反锁。
沉默蔓延在扇门内外之间。过会儿，程砚冰冷声音在门外响起，“嘉嘉，有没有说过在家里不许反锁房门？”
依旧没有任何回应。房里人似乎铁心和他赌气不说话。程砚告诉过程嘉余，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反锁房门，他也不会随便进程嘉余房间。程嘉余没有异议，从前虽然有时候和他哥闹脾气，也从来没有把自己锁在房里过。
程嘉余想到这双手才刚刚碰过另个人，还有哥哥嘴唇，他们说不定在某个无人地方激烈接吻，甚至做爱，程嘉余想到这些就几乎崩溃，胸口有团冲撞怒火歇斯底里想要发泄出来。
他个动作让两人都静下来，程砚坐着不动，程嘉余胸口剧烈起伏着，喘息稍微平静过后，内心深处才渐渐开始感到害怕。
程嘉余很爱他哥，爱得过于偏执。但他也怕他哥。程砚平时对他都很宠，基本上所有要求都会满足他，程嘉余在生活和学习上事事都做不好，程砚就顺其自然地事事都照料。渐渐，程嘉余所有事情似乎都在程砚掌管之下，从在家不许锁房门，到每天该穿什样衣服，甚至什时候想要和同学出门去玩都要经过程砚同意。
旦程嘉余没有遵循程砚指示或者得到同意擅自行事，程嘉余就会受到惩罚。只要程砚稍微对他展示出冷漠和拒绝姿态，只是短短天不与程嘉余说话，视线不放在他身上，程嘉余就会受不。
程砚垂眸看着眼前纹丝不动门，平静开口：“说最后次。”
分钟后，声钥匙插进锁孔轻响，门被打开。
下刻个枕头扔过来砸在程砚身上，程嘉余从被子里坐起来，委屈又愤怒地冲他喊：“出去！”
程砚收起钥匙走进来，他没有去开房间灯，程嘉余房里很暗，好在窗帘没完全拉上，窗外城市车水马龙灯光投射进来，落在干净地板上，映出点点夜晚光。
男人走到床边，低头看着床上抱着被子缩成团，却小兽般怒气冲冲瞪着他程嘉余，声音情绪平平，“不听话是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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