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颔首,说:“齐月。”
林嫂每周上六天班休天,今晚凑巧她轮休,任南野便请人进屋。
矮几上煮着壶铁观音,咕噜噜冒出白汽。
落座后,齐月拿出沓资料,递给任南野,“这是体检报告,身体出很多问题,
依稀认出穿着旧风衣男人是韩诚,他旁边还站在个人,戴着帽子口罩和眼镜,看不清样子。
“韩老师,”任南野走近,虽然这是宋玉风住处,但他莫名觉得韩诚等人是他。
任南野问:“您找?”
“是,有事想和你聊聊,”韩诚倒也没过多寒暄,开门见山承认。问道:“有时间吗?”
任南野点头,直觉告诉他,韩诚是为抚山案来。
如果是宋玉风亲自给他颁奖,那应该会是个新奇且不错体验。
宋玉风仿佛知道他想法,笑笑:“不够格。”
任南野撇撇嘴。
其实这话说得谦虚,宋玉风只是无意争取也不想露面而已。
“宋主任辛苦,”任南野摸摸他侧脸,说:“要不前面那个路口放下,几步路就能到家。”
他小腹以下,又克制收回来:“什味?”
任南野笑得有点小坏,说:“蜜桃。”
令人满意味道。
宋玉风这才坐直身体,拉档打火。
任南野坐副驾驶,他习惯开窗,夜风灌进来,吹散身热意和汗水,吹得人昏昏欲睡。
韩诚指下身旁人:“这是朋友,也就是抚山案里死者女友。”
女人摘下帽子和口罩,露出张面容苍白脸,三十岁左右样子。
“任记,”女人推推鼻梁上黑框眼镜,“关于案子细节,有很多新发现,想跟你谈谈。”
抚山案是任南野心里大石头,他曾试过私下联系微博爆料人审判官,但消息发出去就石沉大海,天后再看,账号已经注销。
“怎称呼您?”任南野问。
这条街主道在翻新,挖土机挖得周遭尘埃四起,车子开进小区还得绕道,宋玉风便靠边停下:“注意安全。”
任南野点头,打开车门又被宋玉风扯住手腕。
“洗好澡,”宋玉风侧首说:“乖乖等回来。”
他倾过身,任南野就顺势搂上他脖子,把唇凑过去作个简单吻别,说等你。
小区种满绿植,没走几步,鼻腔里那股风和尘味道就被潮湿青草香取代,任南野刚走到别墅门口就看见路灯下有两个错落人影。
路走半,宋玉风接到秦逸电话,让他回台里。
“秦台叫你回去加班?”见他挂电话,任南野问。
宋玉风摘掉蓝牙耳机,揉揉耳垂,说:“还不是评选会事,颁奖嘉宾还没定,叫去商量。”
评选会是崭露头角大好机会,哪些人有资格站上去,代表电台脸面和媒体情怀,之前他就和秦逸商榷过,两个名额,要考虑元勋,二也不能怠慢新人,里面弯弯绕绕东西太多,都是你来往人情。
“会是你?”任南野问:“颁奖嘉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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