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式入住那天宋玉风就把任南野行李往主卧搬,任南野没同意,他睡眠浅,丁点动静都会惊醒,怕影响宋玉风,主动提出住侧卧。
两间房相对,隔着条走廊。
“合着你在这儿等着呢,”任南野眉眼下弯,笑得又懒又坏。
宋玉风得逞笑,刮下他鼻梁,“搬不搬,你给句准话。”
“好啦好啦,”任南野挣脱只手,揉揉宋玉风发心,“不生气。”
“就这样?”宋玉风扬眉。
见他眼尾挑笑,便知道醋意危机彻底解除。
任南野把拎过他衣领,在他侧脸落下个吻。
“这样可以吧。”
见山地问:“客厅那张合照,你俩什时候拍?”
“合照?”任南野想好半天,说:“大概初中还是高中吧,太久都记不清。”
宋玉风忽地蔫,负气地说:“们都没有拍过合照。”
任南野噗声笑,笑得他前俯后仰,连带着手腕都在抖。
“笑什笑?”宋玉风目光没离开过他脸,低声说:“严肃点。”
“不够。”
刹那间他被宋玉风带去怀里,两人跌跌撞撞地转个圈,背脊落在柔软床面,抬头是宋玉风近在咫尺脸。
“康泽是你朋友,那是你什人?”宋玉风摸|过任南野下唇,红痕已经消散,他迫不及待想要再印上个,宣誓主权。
“你是”任南野被他抚得眼眸微眯,“男朋友。”
男朋友三个字逗笑宋玉风,他低下头咬咬他鼻尖,在他耳旁低沉着嗓子说:“就没见过和男朋友同居还分房睡。”
静默片刻,任南野不笑,他没觉得宋玉风真生气,但还是非常认真地说:“康泽这人挺好挺善良,没做过出格事,他性格内敛,朋友也不多。从小到大,都当他是弟弟,他习惯帮他打架,帮他出头,也习惯依赖,但那只是依赖,不是他以为那种感情。再说认识二十多年,要是真喜欢不早在起?”
要论起先来后到,宋玉风可比康泽晚多,但他又觉得自己比康泽幸运。
幸亏是三十三岁,看过生命逝去,经历过悲伤绝望,仍然走在新闻这条路上宋玉风,遇到三十岁,理想派,同样去过远方,触摸过梦想任南野。
只有这个时间点相遇,他们才会相爱。
宋玉风当然相信任南野对康泽是兄弟情意,那番表白话他躲在门槛处听得清二楚,但谈恋爱人就是这样,有人哄,就乐意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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