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对着他耳尖吹气,犯规。
宋玉风不承认,莞尔笑,反问道:“故意什?”
“你撩。”任南野在昏暗中盯住他,水波涟漪眸子却不具备任何威胁性。
宋玉风目光下移,不怀好意定在他小腹以下,“有?”
他眼神暗哑,尾音轻轻上扬,字迹滚在舌尖也变成说不清道不明暧昧,在昏暗中撩拨着任南野|欲。
“耳根都肿,你自己没感觉吗?”宋玉风皱眉。
任南野说没有,他糙爷们,平时经常磕磕碰碰,感冒发烧宁愿捂被窝里睡觉也不去医院人哪会在意这些。
微凉指腹刚碰上任南野皮肤表面,他就嘶声。
“凉啊?”宋玉风放缓动作,靠过去。
任南野最受不宋玉风靠他耳边说话,他佯装揉揉鼻尖,“这什药?味道这冲。”
任南野抬眸看他:“眼挺尖啊。”
宋玉风嗯声,他注意到任南野时不时就抬手挠后脖子。
他问道:“怎?”
“嗯,”任南野抓会儿,才发觉后颈肿起不少包,“有点痒。”
他使劲搓搓那处皮肤,“估计被咬,那屋子里全是小黑虫。”
坐上车时候,群人都没怎说话,等天又累又困,这次采访让人心情沉重。
窗户开着缝,冷风往里灌,吹得任南野咳嗽两声。
宋玉风不动声色侧过身子,挡住那点风,他突然说:“还好你没抬手,不然结尾那个镜头就作废。”
任南野有那刹间惊诧,很细节东西,宋玉风居然注意到。他问:“你怎知道?”
宋玉风轻笑,“做统筹就是要眼观八方,这是基本素养。”
细挑眼尾,陈酒佳酿般嗓音,嘴角扬起弧度,每个都像纯真陷阱,那引
“地塞米松能什味?”宋玉风知道他局促,又往他那边靠点,声音里带着笑意。
距离很近,宋玉风呼吸全铺撒在任南野耳背上,甚至能感受到他喉结滑动细微声响。
他后背和宋玉风胸膛只隔着层薄弱空气。
这会儿手指来到耳根,指腹上沾着细腻凝脂,捏着他耳垂打个圈,任南野忽地朝另边撇开脑袋。
任南野捂住耳朵,转头瞪着他,小声质问道:“你故意吧。”
“包里有药,给你涂点,”宋玉风把按住他手背,不让他用指甲挠,“别乱抓。”
拉链扯开,宋玉风拿出支绿色包装玻璃瓶。
“不用,”任南野好笑,觉得这人小题大做,“多大点事儿。”
宋玉风不管这些,他直接动手,膝盖抵住任南野大腿,手掐住他肩膀,强迫人转身。
扯开他衣领子,后颈白净肌肤泛起红,泼洒胭脂般攀延到耳廓。
“很明显?”任南野又问。
“放心,”宋玉风摇头,说:“只有看到。”
音落,任南野眨眨眼睫。
心口像被彩色玻璃珠弹中,塌陷出片柔软,甚至盖过做完采访后那种莫名无力和烦闷。
“笑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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