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别靠耳朵说话,”任南野舔下干涩嘴角,试图掩饰被他扰乱心绪。
宋玉风坏死,往他粉色耳尖吹口气,“为什?”
“你——
甜和姜辛辣顿时占据他味蕾,习惯还真不是时能改,宋玉风表情管理没到位,厌恶从眉间泄露来。
“其实预防感冒不定要喝姜汤,”任南野仿佛看穿什,觉得好笑,“还有薏米扁豆粥或者热梅茶。”
宋玉风拧着眉,“你不早说。”
“你也没问啊,”跟着任南野转身从炤台上拿小块敲碎红糖,递给他,“吃点过过嘴。”
手指就挨在唇边,宋玉风低头。
宋玉风随即把手上这碗放去他掌心,看眼那口汤锅,说:“太多吧,个人也喝不完啊,浪费。”
“行吧。”任南野妥协闷下小口。
他抬起头,见宋玉风端着那碗姜汤动不动。
“怎不喝?”热气冒出丝丝甜腻糖浆味,钻进鼻腔,任南野以为他不食甜,解释道:“红糖只放小块,不算甜。”
宋玉风偏头,给自己做心里建设。
,眼疾手快用抹布抵住那锅差点碰撒滚烫姜汤。
“幸好没翻,”宋玉风抬眸,“撞到没?”
任南野惊魂未定,反手抵住他胸膛喘口气,“你走路怎没声儿啊,转身就见着个大活人,胆小吓都吓死。”
宋玉风眉目温和,揉揉他潮湿发心,“吓着你?”
这算哪门子宽慰,揉猫崽子似。
任南野没来及时收回,就被宋玉风吻住。
指尖捏着小块红糖,不经意间被温热口腔侵袭,任南野头皮发麻,只感觉宋玉风伸出红润湿软舌尖,在他指腹上轻轻舔,勾走那块红糖。
眼睫微颤,任南野心里噼里啪啦冒白烟,开出小朵虚幻烟花。
宋玉风撑住炤台边缘,整个身子倾向任南野,在他耳旁说:“好甜啊。”
热气呵红他耳廓,宋玉风刚洗澡,沐浴露味道很好闻,比之他平日香水少侵略性,多丝淡淡青柠味。
他打小不吃姜和香菜,林嫂做饭不少花心思,可但凡有丁点姜味,宋玉风就会搁筷子,这习惯三十多年也没改过来。
春雨湿凉,淋容易伤寒。宋玉风对这方面不太有研究,但他记得小学时学校在春季经常供应姜汤,家里不兴存放感冒药,怕任南野着凉,才想这个招。
“别看,你先把自儿个碗里喝。”宋玉风说。
任南野分三口喝完,抬起脸,又奇怪地看着他。
宋玉风低头吹半晌,憋着气,喝毒药似口闷到底。
“没有,”任南野口不对心地往后躲,从他怀里逃脱,“可以喝。”
打开储物柜,水儿泛着青色瓷碗摆放整齐,任南野随意挑个倒入姜汤。
“还烫着,吹吹。”任南野把精致瓷碗搁去他手里。
“你呢?”
“不习惯姜味儿,”任南野笑着指,“那锅都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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