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玉风靠着他胸膛,副弱不禁风虚弱模样,示意他受过伤手臂。
“你”任南野难以置信,说:“不是这也要来吧?”
“胳膊没力气,”宋玉风完全不打算要脸,“劳烦搭把手,帮把那玩意儿掏出来。”
任大记者俊美脸庞阵红阵白,但怎说都是救命恩人,总不好让他憋死吧,最后心横眼闭,摸索着找到裤子裤链,然后是他枪,托扶着。
“闭什眼,又不是没见过,”宋玉风发现逗他真比逗猫好玩。
喂完瘦肉粥,宋玉风躺下没多久,就挪起上半身,“任南野,想去洗手间。”
还在盥洗室清洗青瓷碗任南野转过身,疑心自己听错,他偏过耳朵,“什?”
之前都有专门护士帮忙,这事没轮到过任南野,但今天下午医生和护士都在开会,时半会来不住院部。
“撒尿,”宋玉风伸出没伤那只手,“扶去下。”
受伤是肩膀又不是腿,任南野无言以对站在原地。
哥真诚起来蛮有趣,逗得旁边小护士直乐。
接下来这半个多月,电视台人经常来探病。
秦逸在外地出差,但不耽误他在电话里把宋玉风骂得狗血淋头,“台里员工守则怎说,禁止暗访,坚决杜绝以身犯险,你这主任怎当。”
“台长错,您歇歇火气,”宋玉风知道秦逸拿他当朋友,这才气急败坏,他好言道:“三点都,您明早不还开会呢。”
秦逸不管,嘴巴机关枪似突突,骂他半小时。
手指稍微用力,掐得宋玉风嘶气,那双含情眼睨过去,“再使点劲儿,你下半生幸福就全毁。”
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以后,任南野无言咂舌。
他算是看明白,别人都觉得宋主任温文儒雅,华贵得不可冒犯。
只有任南野知道,宋玉风浑起来荤素不忌,清冷人设早碎成堆渣渣。
解决刚需,任南
“快点,憋不住,”宋玉风脸上又露出那种逗弄笑意。
“憋不住就尿|裆里吧,”嘴上这说,任南野还是乖乖走过来。
高档单间设施完善,干净整洁,窗台放着盒青柚味熏香,前调清幽,后调淡雅。
任南野把寡人有疾宋玉风扶到马桶前,翻开盖子,等片刻却不见他动作。
“大少爷,”任南野抬眸,“您愣着干嘛。”
“行吧,下半年绩效分不拿,”宋玉风躺平,悠悠说:“您该处分处分,都没意见。”
句话让秦逸憋回去,他气得拿这人没办法,最后撂下句,“整年绩效你都甭想要。”
这话只是嘴上说说,秦逸又担心又气,但最后还是没扣他毛工资,反倒给补大笔员工补偿费。
任南野几乎住到医院里,宋玉风行动不方便,他尽心尽力照顾他,就像呵护朵玻璃花房里玫瑰,捧在手心怕摔,含在嘴里怕化。
这段时间以来,宋主任享受人生中至今为止,最高级别待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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