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够,”宋玉风艰难挪过来,把拽过任南野绷紧拳头,“再打要把他打死。”
任南野转过头,眼珠红得像滴血。
宋玉风心下惊,任南野脸色惨白,眼底却红得吓人。
他从没见过这嗜血眼神,像隐藏在荒山野岭里豺狼恶虎,恍惚中,宋玉风生出种即将被血口吞噬错觉。
“任南野,”
任南野动作利落,翻箱倒柜地找钥匙,视线没放过屋子里任何个角落,翻遍破烂绿色沙发,凌乱不堪小矮几,几张破椅子,终于在肮脏角落找到把生锈钥匙。
“找到!”任南野手指微抖解开铁链,铁门大开,天光照进来。
秒都不耽搁,他飙风般冲回里间。
里头这两人正殊死搏斗。
任南野纵身而上,从后勒住黑狗脖子,拽着人连连后退。黑狗顿时喘不过气,踉跄着脚步东倒西歪。
“朋友发病,很严重,快帮忙找医生啊。”宋玉风语气急促,把那扇门拍得框框作响。
黑狗静待片刻,里屋不见消停,他被吵得心烦气躁,盘算着进门顿胖揍,打晕再说。
大门刚推开条缝,躲在侧面宋玉风拎住门把猛地往后扯,随即将手里塑料桶砸过去。
黑狗没有防备,被笨重塑料桶砸中鼻子,疼得他龇牙咧嘴,差点飚出眼泪。
“操你——”
行。
宋玉风趴在地上,透过那扇破烂门门缝,将这切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这下麻烦,”任南野后背贴着冰冷墙壁,听得心惊胆战,“这些人根本没打算放们。”
“贪心不足蛇吞象。既然这样,们不如搏把。”宋玉风面色冷峻,他靠近任南野耳边,跟他商量逃跑计划。
正午阳光照进小屋,刀疤脸和金链子开车下山,外面只剩黑狗个人。
宋玉风终于找到喘息间隙,像脱水尾鱼翻过身,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。
黑狗张大嘴巴,用五指掰着脖子后铁钳似双手。
蓄力间,任南野猛地将他翻到在地,手摁着黑狗后脑,拎起他头发,照着地板狠砸数十次。
黑狗眼白往外翻,双腿乱蹬。
任南野浑身发抖,还在不要命砸,眼眶都砸红。
剩下话被宋玉风拳揍回肚子里,他反手掐住黑狗握枪那只手,个猛力反拧,痛得黑狗脸色煞白,大叫声。
宋玉风喘着粗气,卸黑狗枪,混乱中朝窗外扔去。
“找钥匙开门。”
寻到丝间隙,黑狗反应过来,他狼扑而上死死擒住宋玉风腰,凭着股蛮力将人撞在墙上。
宋玉风挨着疼痛,顺势往下摁住他后背,提膝猛顶他小腹。
时机已到,宋玉风冲任南野扬眉,他捂住肚子,哼哼唧唧叫痛。
“出事,”宋玉风拼命拍打那扇门,“开门!”
“开门!”
门框被打得咣当作响,黑狗靠着烂沙发浅寐,被吵得耳朵疼,他不耐烦地坐起身。
“他妈嚷嚷什?”黑狗站在门外叫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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