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。”刀疤男终于听出点意思,他走过去,动
“操!”任南野吼道,“别打!”
任南野刚起身就被金链子压着脖子摁回去,挣扎中又挨不少拳头,
突然间,后脖子抵上柄乌黑沉重冰冷武器,任南野浑身僵。
“信不信枪崩你。”金链子咬牙切齿地威胁道。
任南野紧张得咽口津液,冷汗从后背冒出来,迅速流向四肢百骸,很快就濡湿他手掌心。
任南野被狠力砸得头晕目眩,措不及防吃嘴灰,牙齿磕碰到牙床,舌尖顿时蔓延出生涩铁锈味。
“哥们有话好说啊,”任南野被摁住脑袋,只能段话分成好几句说。
宋玉风差点要狼扑|上去,但他咬咬后槽牙,告诫自己不要轻举妄动。
他偷偷看向屋外,门把锁上挂着腕骨粗铁链,看来要用钥匙才能打开。外面还坐着个五大三粗男人,紧身T恤,手臂上纹着只黑色蝙蝠。
“谁他妈是你哥们,”刀疤男啐口唾沫,“别耍花招,老实点。”
迷。
老旧木门拉开,发出艰涩刺耳闶阆声,光亮随之照射进来。
宋玉风偷偷睁开只眼,这才看清楚绑匪样子,个凶神恶煞,右脸颊有道醒目刀疤。另个长得大*大恶,脖子上戴着金链子。
宋玉风拳脚功夫厉害,两个绑匪在他身上吃不少亏,他们瞧瞧昏倒在旁任南野,决定挑软柿子下手。
“喂,”刀疤男把扯掉任南野眼睛上黑布,用脚踹他小腹,“你他妈睡挺香啊,醒醒。”
小黑屋充斥着剑拔弩张气息,气氛肃杀。
命在绑匪手里,任南野不敢乱动,他窝肚子无名火,恨恨地想,“别得意,老子出去有你们好看。”
宋玉风咬牙,不管怎疼都不哼声。
他在疼痛中分神思考,三个壮汉,还有枪在身上,二对三胜算不大,但既是为财,最好能从这方面下手,尽量拖延时间,想办法通知警察过来营救才是最稳妥方法。
“你们不就是要钱?”宋玉风半跪在地上,胸腔中积攒不少淤血,堵得他难受,但并不妨碍他谈判,“放们,给你三百万。”
“真不知道你在说什,”任南野侧脸被压在粗糙墙面上,疼得他耳朵嗡嗡作响。
“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”他高高扬起却拳头,手臂肌肉健硕,眼看就要揍他。
“住手!”宋玉风倏忽起身,喝道:“别碰他!”
刀疤男和金项链齐刷刷转头,两道凌厉目光忽地朝宋玉风望过来,似乎要在他胸前骨头上刺穿两个大窟窿。
“也行,那就碰碰你。”刀疤男记仇,冲过来对宋玉风拳打脚踢。
任南野忍痛挨几脚,才佯装醒来。
他眯着眼睛,有气无力地说:“这、这是哪儿啊。”
“没时间跟你废话,快把证据交出来。”
“什证据?”任南野跟他打太极。
刀疤男脸色顿变,猛地拽过任南野衣襟,把将他侧脸摁去墙壁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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