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玉风手臂往左边偏,带他绕个圈:“任先生,你到点下班。”
“嗯?”
“你是来参加舞会,”宋玉风逗他:“开心点,起码笑笑。”
这话有少许玩味,不过宋玉风有别私心,比起他蹙眉,宋玉风更喜欢他笑样子。
“你知道,你皱起眉来特像老头儿,”宋玉风学他那模样挤
说罢他挣开手腕,跟着推把宋玉风胸膛。
不料宋玉风拦腰揽,再次把人带进怀里,柔声说,“好,逗你玩玩。”
自从在金盛装模作样地吓唬他次,宋玉风就越喜欢逗他玩,真把人当猫儿,时不时总要要揉上几把。
这时音乐切换成爵士,唱腔散漫又慵懒。
“公事结束,不如们跳完这支舞,”宋玉风搭上任南野肩,不等他回答就带人迈出舞步。
走时候拍下林珊挺翘,又掐把。
片刻后,雷鸿和林珊双双离开。
任南野紧绷身体却没有放松下来,尤其宋玉风还伏在他肩头,鼻腔中回荡着那股沉香和玫瑰香气,晃得他头晕目眩。
“喂,”任南野梗着脖子,说:“人已经走远。”
宋玉风直起身,只手还钳制着他双腕,因为距离太近能看到任南野喉结微微动下。
头悸,任南野脚步不稳,鞋尖踢到什东西,弄出声响。
“谁,”雷鸿立刻警觉抬首,秃鹰般凌厉目光倏忽朝这边望过来。
宋玉风眼疾手快,把将任南野推去墙角。
“嘘,别说话。”
宋玉风捂住任南野嘴巴,另手逮住他双腕举过头顶压在墙壁上,埋首在他颈窝,装出啃咬他耳垂样子。
乐器构建座飘逸而错落音墙,时而轻快时而激荡,鼓和吉他相互映衬,起伏,张弛有度。
宋主任永远想出是出,任南野拒绝不。
他只得跟着宋玉风节奏在舞池里回旋。
须臾后,脑子里开始回想雷鸿话,那人提到马来西亚,证明那边有生意往来。林珊是他秘密情人,想要收集更多证据也许可以从林珊下手
跳舞人散漫随意,心神恍惚得太过明显。
“你这紧张干什?”
任南野耳尖发热,这是被点破羞恼。
他不承认:“没有。”
“还说没有,”宋玉风坏死,手往上移点,像是要与他十指相扣:“你掌心里都是汗。”
顿顿,任南野偏过头,无力地辩驳:“那是热。”
耳边被温热唇瓣轻触着,宋玉风灼热鼻息在颈边打转,激得任南野不住发颤,他被迫仰高脖颈,连脚背都绷直。
雷鸿谨慎地挪着步子偏头,厅里灯色昏暗,他看不清那两人样子,只能隐约见到两具影子在角落拥抱纠缠。
从这个角度望过去,他们似乎吻得忘情所以。
又是对偷腥。
眉目间那点凶狠散些,意识到这场地实在不合适,雷鸿整理好衣着,在林珊耳旁低声说:“就这样,你乖乖,晚上去小楼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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