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小野有要事要谈,你先去外厅等着。”邢谭客气下逐客令。
邢盛喝口酒,点点头,就退去外面。
任南野琢磨着两人名字,回想起中午翻看资料,原来刑盛持股不多原因在这。
“刚才提议,你考虑考虑?”刑谭说。
任南野轻轻勾起嘴角,说不上是不屑还是轻蔑,但好看要命。
任南野在水墨卫视待八年,刑谭给他最强班底,最好资源,最佳播出时间,就是为磨出把最锋利刃,可这刀还没使顺手就被人撬走,他心里能舒坦?
再说,他眼巴巴馋任南野这久,还惦念着这口肉呢。
任南野挪位置,离他远远:“敢情鼎奥撤资就为这个名不见经传小人物,玩大吧。”
“你哪是小人物,”刑谭趁机调情,冲他眨巴眼:“你是心尖尖上肉。”
阵恶感席卷任南野,从脚底板开始,顺着神经脉络往上爬,恶心得他掉身鸡皮疙瘩。
,不耽误你时间,你也别耽误。”
“这久不见,喝杯酒叙叙旧,事情才好谈,”刑谭倒是不着急,用杯身碰下任南野:“你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?”
好歹场同事,本着好聚好散原则,任南野抬起酒杯,抿口红酒。
美酒入喉,酒液充盈在味蕾上,饱满不失轻盈,浓郁却不厚重,还带有甜美果香,确实是好酒,不愧称为“滴滴黄金”。
任南野不由得又品口。
刑谭直勾勾地盯着任南野脸,赏心悦目地看:“笑什?”
任南野表情微敛:“原来在刑台眼里,居然值七个亿?”
“岂止,”刑谭将只胳膊搭在任南野身后沙发上,整个人倾着身子,带有酒味浑浊气息喷薄在他耳旁:“你在眼里无价。”
这老东西对着他发||情,小腿若有若无去蹭任南野,只狡猾
鼎奥在个节目里投放七个亿,新产品口碑最重要,形象带动企业增收,现在韶坊电视台风波不断,他们怕品牌形象受损,撤资自然是为保全自身。
但任南野还摸不清刑谭和鼎奥到底有什关联,于是问道:“鼎奥总裁都还没说话,你能做主?”
名叫刑盛花孔雀哈哈笑:“其实你们刑台才是鼎奥大股东,只是执行总裁,切听表哥。”
刑谭立刻看向他,示意他闭嘴。
刑盛抿口酒,不敢随便搭话。
见他喜欢,刑谭说:“柜里还有,待会走时候你带瓶。”
任南野挺客气笑笑,放下酒杯:“台里有规定,记者不能私自收受贿赂。”
刑谭听,仰面大笑,声音浑厚硬朗:“既然如此,就不强人所难。”
任南野等他笑够:“喝也喝,有话就说。”
“你知道自从你走以后,《新视角》收听率下降多少?”刑谭挨过去,肩膀摩擦着他肩膀:“只要你肯回来,就还你个人情,鼎奥会继续赞助宋玉风节目,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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