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接个电话,”宋玉风扯下凌乱不堪领口,深吸口气,从他双臂间钻出来。
“好,”任南野手掌还撑在墙壁上,他狠狠咬住后糟牙,勉强抗住那阵还在身体里流窜余韵。
潮红慢慢从宋玉风耳垂散去,显现出冷到极致白,就像只要灯光亮起,他们就会自动回到上司与下属关系,清冷又疏离。
方才不为人知欢|愉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。
任南野暗自冷静好会儿,转过身。
“听见。”
那温热呼吸濡湿宋玉风耳廓,他眼眸半眯,背脊酥麻,只觉摩||挲着耳垂手指点燃把隐藏火焰,连颈边皮肤也烧起来,叫嚣着。
铃声响得越来越起劲,像是急促鼓点。
任南野眼神危险,他忽地低头,衔住宋玉风耳垂。
“小野哥哥,”站在外面康泽咚咚敲两下门,他皱紧眉头,催促道:“你换好吗?”
种万物生长味道。
嗡
是手机响。
宋玉风没理会,仿若未闻。
任南野垂眼看着宋玉风,受到蛊惑似,竟用手指捏住他耳垂。
宋玉风脸色不对劲,他举着电话,眉目间异常阴冷。
“出什事?”任南野问。
“老何打来,”电话挂断,宋玉风面无表情地说:“鼎奥撤资。”
梦惊醒。
两人都喘着粗||气,额头抵住额头,昏暗中两双沾染情||欲||眼睛死死盯住对方,像两匹饿狠狼。
明明只是咬耳朵,他们却像在欲||海||浪潮里滚遭。
“怎这久?”康泽又敲两下:“没事吧?”
好不容易酝酿出来气氛被打散,两人都被铃声和康泽弄得有点烦躁,时间秒秒溜过去,粗||重|喘||息终于逐渐平静。
耳朵是宋玉风命门,他怕痒。
耳垂被指腹揉搓,有轻微刺痛感,却使热度升得更高,宛若朵花火,直烧到心脏。
宋玉风掌抵住任南野胸膛,既像拒绝又像无声许可。
嗡嗡
呆在兜里手机并不安分,响动个不停,这时任南野唇瓣就在他耳畔:“宋主任,有人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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