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谭眼底发亮,他坐直
两人从头到尾没搭上句话,像是不认得。
入场后四人座位没挨在起,分为两个圆桌,任南野和邢谭往左,宋玉风和秦逸朝右边去。
“小野,看什呢?”察觉到任南野没跟上来,邢谭回首。
任南野收回直勾勾目光,笑笑,没说话。
这次拍卖品有铜钱、银元、也有钻石珠宝,还有不少大家之作。
任南野瞟眼,白金外观,三层表盘,确实漂亮。
“这款看着眼熟,”秦逸略微皱眉:“不过想不起来是哪个牌子。”
“星空腕表,”宋玉风说。
秦逸脚步停,颇为意外:“听说这款早断货,这难买表你从哪搞到?”
宋玉风淡声说:“托朋友帮个忙。”
宋玉风名字在圈里人尽皆知,他参与过不少国际重大新闻摄像跟踪,棱镜门事件、中美元首庄园会晤、埃博拉疫情。
四年前,他本该荣升台之长,这人却不重功名,甘愿屈居主任职。
宋玉风看起来高深莫测,没什欲|望样子,但他显赫家世度成为新闻圈谈资。
传言宋玉风爷爷宋国清是军人,立过不少战功。亲爹宋文宗从政,官居正|部级市|委|书|记,正儿八经贵公子。
秦逸站在旁打趣道:“难得答应来次酒会,居然还这晚。”
邢谭以往总会喊价,可是今天他却异常安静,夹着只雪茄吞云吐雾,直都没举牌子。
“怎,”任南野问:“这些都不合台长意?
“这行里有句话叫抛砖引玉,现在丢出来都是土砖,”邢谭吸口雪茄,隔着缭绕烟雾,狡黠笑道:“好货在后头。”
话音才落,主持人身后大银幕展开最后件拍卖品。
“女士们先生们,”女主持笑着:“013号,石竹先生亲手雕刻紫砂壶,也是今晚最后幅拍品。”
这款表可谓大有来头,具有星象功能,蓝色圆表盘上能看到日内瓦苍穹图,最特别是左上角月亮会根据阴晴圆缺情况自动变化,是款别具诗意天文腕表。
“看来宋先生是个行家,”邢谭兴致盎然,对他说:“家里也收藏不少好表,有空话,宋先生可以来参观参观。”
“好啊,”宋玉风圆着场面话:“约个时间。”
秦逸与两人并肩而行,他摇头轻笑道:“早听说你藏不少珍品,有机会也想看看。”
三人路攀谈,宋玉风视线总是有意无意落在任南野身上。
“刚审完片子就过来,”宋玉风抬起手腕,露出华美表:“赶上开场,不算迟到吧。”
“算,怎不算?”秦逸玩笑道:“这要是在酒桌上,非得罚你三杯不可。”
“酒先欠着,”宋玉风顺坡打滚:“改天做东,请你好好喝杯。”
秦逸煞有其事点头:“言为定。”
“宋先生表很特别啊。”比起秦逸,邢谭对宋玉风要尊敬不少,他声色亲和,饶有兴趣看向他雪白腕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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