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询问,语气却和命令相差无几,浮泽心慌得厉害,不愿张嘴。
岂料时崤连半点耐心都不肯给,直接捏着他两颊逼迫他松开牙关,把冥花露直接往他嘴里灌,浮泽在挣扎中被呛下,大半吞进喉中,小半顺着嘴角溢出,流湿下巴与时崤手。
他腿软,但脸还被捏着,只能仰着头难受地咳,眼角都呛出粉色。时崤看在眼里,丝毫没有心软,随手扔掉酒杯,目光顺着他眼角移到脖颈、锁骨,眉头逐渐
是门锁开启声音,也是肉体砸在门板上声音。
冰冷气味从身后铺天盖地地袭来,把仙君重重压在门板上,浮泽瞪大双眼,本能地要去拉门,双手却已经被拉着反剪在身后,力气很大,也很粗,bao。
“不是求见本座吗,怎还没见到,就要不告而别?”时崤声音贴得很近,气息喷进仙君耳孔。
浮泽很明显地颤颤,挣扎几次,但还是被压得动也动不,脑子里有片刻空白,脱口而出声音也就没气势:“放开……”
“入鬼府,哪有由得仙君随意来去道理?”
,动作极快地将两扇门往回拉,只留下道手指宽道缝。浮泽伸手作势去抢,那道缝就砰地下闭合,纸扎人在门外悉悉索索地,“殿下还没来,请仙君、不要随意走动。”
浮泽伸出去手只来得及触摸到石门,触感并不坚硬,反而有种奇异力量波动。这间屋子被施鬼术,在阻止他离开,也在抑制他仙力。
这是摆明要将他圈禁。
难怪从头到尾,这间房内所有东西都流露着怪异。
浮泽侧耳听见门外纸扎人啪嗒啪嗒离开,慢慢倒退,退回桌边,转身又摸索着给自己倒酒。酒水半入杯中,半洒在手背上,冰凉刺骨,分不清是因为冥花露冷,还是因为他体温太高。
时崤带着阴森笑意,操控鬼气捆住浮泽双腕,双手绕到对方身前,将其整个身体拘在怀中,“仙君,本座好歹是界之主啊。”
他抱着浮泽强行后退,离开门边,门外锁就咔哒声重新落下,鬼气组成屏障重新将这个空间罩拢。
“时崤……”
“嘘——”
熟悉怀抱从背后离开,浮泽无措站在原地,只能听见身后有杯具碰撞声音,片刻后,时崤就重新贴上来,把酒杯抵他唇上,“仙君有错在先,自罚杯向本座赔罪,如何?”
浮泽心里乱糟糟,不明白时崤用意。另面,却又格外冷静,他想,他得走,现在就走。
饮尽半杯清酒,放下瓷杯,他顶着鬼府空气压制,调动出微弱仙力聚在指尖,在自己左手虎口上割开道小口,鲜血淌在掌心,体内仙力终于找到泻口,随着鲜血蔓延出来。
——离开,然后这段纠葛彻彻底底结束。
浮泽心砰砰砰地撞击着胸膛,跳动快到他有些不舒服,胡乱向前走几步,左手再空中踟蹰几番,最终还是按上门板。
声闷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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