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在鬼王冷静、自持,甚至略带玩味注视下。
窗外村庄远处,有声女人尖叫刺破夜空传来,打破屋内短暂沉寂。那性器动起来,与鬼王尺寸几乎模样,黑漆漆地缭绕着鬼气,破开穴口、碾压肠肉,迫不及待地挤进人类身体里。
宴江尖叫堵在喉咙口,变成声短促发软哭声。
温差让那种身体被生生破开感觉变得更加强烈与清晰,让人类无比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正在被个陌生鬼体强,bao,他拼命想要缩起身子,却无法阻止性器插入,只会让四肢被外力强行打得更开,毫无反抗之力地成为欲望容器。
没有得到半点适应时间,顶弄从开始就是狂风,bao雨。
几个人,场面可就不好收拾。”窗户被推开条小缝,时崤看看远处模糊火光,笑道。合上窗缝回头,他表情没有任何意外,也不知在说予谁人听,或是单纯自言自语。
毕竟此时这屋内唯个听者并没有做出回应能力。
厅中夜明珠光线暗得可以忽略不计,宴江双膝跪在大片厚毛地毯上上,嘴里被毛巾牢牢堵住,手腕也被拉到起缚在身后。他跌跌撞撞着膝行到鬼王脚边,抬起头,拼命地发出呜呜声,清俊眉眼间尽是卑微之色。
时崤顺手揉揉他发顶。只是简单地安抚,没有太多停留,揉完便直接越过他,坐到另边紫木椅上。宴江想追,却因太过着急而失去平衡,重重摔在地毯上,他绝望地蜷缩起来,肌肤被兽毛柔软地包裹。
方才退进暗处四五个高大黑影复又围上来,许多双手齐齐按住他,贪婪地抚摸揉捏。
可这具身体实在是被鬼王调教得太彻底。
甚至无需多温柔爱抚,茎身随便擦过任何个敏感点,就能叫穴心配合地涌出股股春水;指腹稍拨弄乳尖,都会引起阵舒爽颤抖
宴江崩溃哭泣、拼尽全力去挣扎,却依然逃不过来自四面八方肆意玩弄,那些手冰冷又粗,bao,在他皮肤上留下交错红痕,从头到脚、由里到外。
挣扎得厉害,身影与身影缝隙间偶能窥见人类赤裸躯体,纯黑衬托下,白与红都格外显眼。时崤靠近椅背里,单手撑头,悠闲地欣赏着这美丽捕猎时刻。
整个厅中就只有人类模糊哭声,撞上墙壁荡开涟漪,那可怜,又是那悦耳。
眼泪糊住宴江双眼,他什都看不清,不断地想往鬼王方面爬去,却次又次被拉住发根或大腿,毫不留情地拖回原处。混乱中,双腿间那处被灌入什液体,湿冷黏滑,然后违背本人意志地烧出大片欲望痒。
股力道扯着他发逼他抬起头来,拔出毛巾,怪异冰冷舌头便钻进嘴里。上身被抱在某个胸膛前牢牢固定,双腿被强行拉开,摆成最不知羞耻模样,不知多少只手急色地摸上他私处,把粘液涂地满腹满腿,随后,就有冰冷性器抵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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