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抬起头,时崤脸色已经恢复漠然。他稍微推开人类,语气旦平淡下来,便自带强势威严,是掌权者高高在上姿态:“是不是本座待你太好,连规矩都忘,嗯?”
宴江目光瞬间便变得惶恐,指尖都哆嗦起来。大概是最初某些恐怖记忆在心中扎根得太深,他无条件地害怕鬼王,面结巴地告罪,面无措抱上对方手臂,做出讨好亲近。
但实际上,时崤并未真翻脸,见吓到自己人类宠物,也只是挑挑眉,又重新缓和语气:“你这呆子哪来胆子,勾本座还不够,要去勾引那样男人?”
“勾、勾引……?”
时崤嗤笑:“区区人类,也敢对人起那种心思。本座已经大度放他离去,阿浮若识时务,就不该继续提起他,打扰本座雅兴。”
诺诺样子有种别样可爱,时崤突然起逗弄心,拉过那只手,尾指挠挠他白嫩掌心:“这可是皇城里太医都无法做到事,本座对你恩情之大,岂是句谢便能搪塞?阿浮合该磕个头才是。”
宴江便当真老老实实地爬下躺椅跪倒在他脚边。时崤也不拦着,坐进椅子里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双膝并拢,额头轻轻触碰地面:“大人恩情,宴江无以为报。”
心安理得地受下这端正拜,才弯下腰,就着蜷成团跪拜姿势把他整个端抱到自己腿上。
“自然有得报。”明明还是那具鬼体,却不同寻常温暖,肩膀宽厚、胸肌结实,哪怕是半强迫拥抱,也不会让人类有除心理外任何不舒适,“阿浮多跟本座亲近亲近,本座就欢喜得很。”
说着,手掌毫不避讳地摸摸人类后腰,像是故意向人类提醒昨夜云雨,给隐晦话语蒙上又层暧昧色彩。
三言两语,却包含巨大信息量,把宴江砸得头昏眼花。他失神地与鬼王对视,脸上难以置信维持许久,反应过来后,面上逐渐褪去血色,变得苍白。主观上,他断然无法相信这个说法,可理智却知道鬼王不会看错、也没必要对自己说谎,再回想方才立德些列怪异行为,种种切都有合理解释。
“立德于只是儿时同窗……”也不知是在自欺欺人,还是向鬼王解释。
时崤却步步紧逼:“既然知道
宴江有片刻不自在僵硬,答则不愿,不答又不敢,最后眼神只得不自然地飘向旁,又拐回先前话题:“立德所说梦……大人可知是为什?”
“不为什。”时崤却并不在意,在他眼里,人类都是那样不堪击,千篇律,根本没有资格让他多花上半分心思,“或许是本座那时有伤在身,记忆洗得不够彻底,又或者是他自己日有所思。”
他抱着这人间中唯算得上特殊宴江靠进倾斜椅背里,略外扒开对方领口,将脸埋进那温软肩颈,陶醉地嗅闻那股越发勾人魂香。
宴江敏感地缩缩脖子,极力克制自己挣扎欲望:“可是立德他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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