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场没有任何悬念胜利。
但这并不会减弱胜者愉悦感,时崤勾起抹笑,奖励般在宴江额角落下几个轻吻。
“好孩子。”他低声夸赞。
亲罢夸罢,才伸手去抽开宴江腰带,动作算不上轻缓,甚至有些粗,bao,从人类肩膀处拉下那身为逃跑而新买灰蓝色外袍,将瘦弱身体,bao露在空气中。
时崤低下头,咬咬宴江喉结,又继续往下,将唇印上锁骨。
甚至感觉不到时间流逝。
等到时崤终于将自己拔出,他整个下半脸都已经麻木僵硬,嘴巴仍是张着,截湿哒哒舌头也半伸在外。
倒真像只被玩坏小狗,乖巧地靠在主人腹部,动不动。
时崤很是满意。
只是天马上就要亮,这种程度还远远不足以让他真正满足。
微侧头,照着对方命令,低着头点点地舔弄,舌头所过之处,留下片亮晶晶水痕。
那物实在是太大。当他宴江在舔舐柱身时候,更为膨大龟头便不可避免地蹭过他脸颊,青涩与*荡两种截然相反感觉激烈碰撞,更添暧昧。
时崤腿上肌肉渐渐崩紧,竟有些保持不住那份气定神闲。
虽宴江仍旧没有什技法,但舌苔粗糙湿黏,唇瓣柔软闷热,只需这样简单舔舐,也足够叫人发狂。
他突然拽住宴江头颅,用蛮力将人固定成个微微抬头角度,另只手扶着性器,趁对方还充楞着瞬间,直接将龟头塞进那张嘴中!
独属于书
时崤压着龟头,留恋地在那截舌头上磨蹭,蹭够,又刻意用柱身拍拍宴江脸。
这才突然俯身,将书生整个人抱起来,放到自己怀中。
“好,哭整夜,哪有那娇气。”这会儿,他却是副正人君子模样,拍拍宴江背,无奈道,“这点敢作敢当胆子都没有,昨日是怎敢跑?”
他擅长这种棍棒与蜜糖相互交替调教,生前用来拷问敌国战俘,死后用来管教鬼府众下属,如今对于宴江这样性格懦弱,更是得心应手。
甚至不需要哄上太久,这个心志并不坚定人类果不其然彻底崩坏,颤抖身子着将自己埋入敌人怀中,再也树不起丝防备。
感受到温热湿软口腔将他紧紧包裹,时崤眼中黑几乎已经被红光全部占据。
没有给人类任何缓冲适应时间,他狠狠往前顶,性器没能塞进去多少,已经将狭小口腔撑得满满当当,喉咙口蠕动干呕,却更像在啜吸,讨好这来势汹汹侵犯者。
宴江安静而狼狈地流着泪。只觉得他已经失去对自己身体所有支配权,他不再是宴江,而是鬼王手中可以随意使用脔宠。
口中过大器官撑得喉咙阵阵难受,口鼻间尽被股恶心微腥味淹没,下颌酸涩万分,口水无法吞下,粘滑地淌满下巴。
他垂着眼,眼中已经失去所有神采,男人大半截露在外头性器浅浅抽插,似乎是场与他无关闹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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