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个实实在在吻,大胆而越界,不是在夺取魂气,也没有其他任何借口可以依托。
没有身体上不适,宴江头次如此清醒地感受到鬼王动作,对方灵活舌缠着自己舌摩擦、柔软唇贴着自己唇滑动,间或伴着吮吸与勾弄,触感诡异,舔得他不住发抖
宴江今日精神不集中,骤然被他这问,下意识便答:“小……当牛做马,无以为报。”
果不其然便听鬼王嗤笑声。
“本座可不需要。”时崤盯着他鼻头,想想,微微坐直身子:“再离本座近点。”
宴江感觉到某种强烈被威胁感,但还是不得不依言照做。近,那不属于人类冷气将他团团包围,带着股令人不寒而栗气势。
“真要谢话,便再让本座……”时崤有意压低声音,那语调中就显出股错觉般温柔来,又像是勾引与诱骗,“……再亲亲,你觉得呢?”
从里头推开。
时崤并没有站在门口,而是靠坐在屋内紫木椅中,对比起院子里,屋内暗色给他添几分阴森。也不说话,就这隔着好几步距离看宴江,目光直勾勾,看得宴江手足无措,才终于悠悠开口:“不用去,这是本座赏你。”
“大人?”
“天到晚吃些糟糠野菜,也难怪魂气如此稀薄。”鬼王拿起桌上白玉茶盏,随意地掀掉盖子尝口。他能知晓宴江切想法,尝罢,又补充道:“附近山中野物,吃会饱,不会死。”
宴江只能硬生生将自己满心疑虑咽回肚子里。
宴江猛地抬起头来。
还没来得及看清什,下瞬惊恐地感觉到腰间被什东西勾住,力道收,他整个人就失去重心地往前倒去,被冰冷接个满怀。
“阿浮乖点,可别惹本座生气。”时崤贴在书生耳边,用气音缓慢地说话,叫是宴江小名,像极情人间窃窃私语。
吻毫不客气地贴上来。
宴江想往后躲,才发现自己已经毫无退路,鬼王只用只横在他后腰手,就轻轻松松地构造出独属于他牢笼。舌头依然很冰,带着与以往不太样强势舔上唇珠,时崤没有给宴江留出半点缓冲余地,另只手捏着他下颌,逼迫他张开双唇,那舌便大摇大摆地侵入温热口腔。
做好会儿心理建设,才上去将山鸡捡起,暂且搁到院中简陋灶台上,自己则转身进到里屋,垂着眼睛对鬼王道声谢:“多谢大人赏赐。”
与往日样,他走到角落中卸下背篓,弯腰时候,粗布白衣贴紧身体,清晰勾勒出瘦到骨节分明脊背。
时崤没有马上回答,只是看着这个背影。
虽然瘦些,但真抱起来时候,是软软暖暖。
恰见书生回过头来,眉目间丝疑惑与拘谨没来得及藏好,就被捕捉到。鬼可没有忍耐与迁就概念,昨夜那股隐隐不悦再度浮上心头,时崤撂下杯子,勾勾手指将人叫到眼前来:“你拿什来谢本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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