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嘉站在队形
最前面，伴着音乐念出
第
个字。
“卑鄙是卑鄙者通行证，高尚是高尚者墓志铭。”
李沁和觉得，他应该要嘲笑傅嘉，嘲笑他服装嘲笑他认真嘲笑他切，可是他终究还是没有这
做。
他认输，好声好气地说：“齐安，你会过得很难，很难很难，别乱来不行吗？”李沁和说。
“冰川纪过去，为什到处都是冰
李沁和位置大约在中段靠外，那里挤人还不是很多。临近舞台地方人就多，里三层外三层，让陆齐安根本找不到刘老师在哪。
他走向李沁和，穿过人群在他身边空位坐下。
李沁和嘿嘿笑，好奇地看着他：“罕见啊，你居然会来看晚会。”
陆齐安没跟他遮掩，实话实话：“傅嘉要上台，看过他以后
就走。”
李沁和面上僵，没好气说：“这好日子，你说点好听不行吗？”
天，傅嘉紧张得睡不着，反反复复问陆齐安：做得到吗，你会来看吗，你会坐在哪排，在台上会不会看不见你？
陆齐安回答他，你会做得很好，会来看，尽量坐在前排，你有可能看不见，不过会直看着你。
傅嘉反复问，陆齐安就反复回答，直到傅嘉睡着。
这年，12月31日不是周末，所以六中不会放假，甚至连晚自习都要照常上。好在学校组织元旦晚会，学生们可以选择继续在教室自习，也可以选择来礼堂看晚会。
除少数嗜学如命尖子生，几乎没人会不来看晚会。下午刚下课就有不少人去礼堂占位置，因为照往年情形来看，每次礼堂都会爆满，来晚只能站在门外吹冷风。
陆齐安皱着眉看他眼：“说得哪里不好听？”
李沁和心里来气，讽刺般地说：“你现在很护他啊，平时你都不屑跟争论，怎，现在听不得别人说他不好？”
陆齐安别看视线，回答个是。
李沁和又气又惊，被他噎得说不上话。他咬咬牙，没有再理会陆齐安。他们就这样沉默着，僵持着，直到主持人报幕：“下面请欣赏高二五班朗诵节目，《回答》。”
舞台上站着三男两女，男生都是白衬衫，西装裤，打着红色领带。女生们则身红裙，长发披肩。服装应该是影楼借来，既不精致也不怎合身，但他们神态自信，背挺得笔直，好歹撑起场面。
傅嘉还没下课就被班主任带走，在语文老师指导下做最后排练。
陆齐安也没有回家，而是和刘老师起吃晚饭，陆齐安请她帮忙安排个前排位置，她爽快地答应。
晚会开始前，天空中突然下起雪。天气预报早就说今天夜里会下大雪，但同学们想不到会这巧赶上晚会，觉得十分应景。
陆齐安走进礼堂，在挤满人礼堂里寻找刘老师，突然，有人在远处叫他声。
“齐安，这里！”李沁和站在座位上，对他使劲挥手，“这里有位置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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