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远处看着他们,就这样看很久。
会为谁洗碗吵架,会为小孩补课班钱发愁,是正常人家。他不听,招那个人。他有他理由,觉得房客如果是家三口,会吵到你读书。”他放下筷子,长叹声,“——看得出,你太容易被那种不正常东西吸引。”
笑笑,没说话。
他现在退休,有许多话也能说。在调查时期,周叔冒着巨大风险替压下许多事。他犹豫过,但为老兄弟留下独子,还是帮。
“以后,再也帮不你。雪明,老。”菜太辣,他点支烟,也点,“可你不用觉得是个老古董。其实懂你,遇到过很多误入歧途年轻人,许多根本不是误入,是自己冲进去。道理很简单——辣椒和花椒明明让人嘴里发痛发麻,可人就爱吃这些重口味。别看新闻里个个痛哭流涕、后悔自己做错事、保证痛改前非……”他伸手拿掉手里烟,在桌上熄灭,“——其实旦尝过那个味道,就再也不可能回来。”
在退休后,周叔打算带着孩子搬去外地。他女儿考外地大学。
临别时,他拍拍肩:“好自为之。”
得到离市许可后,第三年去北方旅游。自己开车去黑龙江,想去看看他死地方。
然而那里却比想要热闹,明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方,却有许多人待在那,抚摸山坡上堆雪。
他恐怕睡不安稳——这些人带着烟、酒、香炉、还有花圈,和祭祖大队样。
知道这群人。许驼事当年惊起很大讨论度,部分人觉得这就是连环杀人,另部分人却把他认作英雄,甚至开始狂热地追捧他,以至还出现模仿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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