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驼很快对单词量考试没
兴趣，他把少年拎起来，推向卧室。卧室
窗是打开，不过窗帘还拉着。
“站到窗台上。”他说。
就像被蛇盯住青蛙，人在某些时刻也能感知到巨大威胁。少年在犹豫几秒后，自己站到窗边。他意识到面前男人是蛇，有剧毒那种，毒性不容商量。
“给你两个选择，自己主动跳下去，或者留在这，陪
玩手指-手掌-手腕游戏。”他面无表情地做出“折断”手势，“之后视情况，还会有脚趾-脚踝-膝盖特典。”
正都杀人，现在也把你绑架……干脆闹大
点吧。”他狼狈地笑，拿着刀走向，“闹大点，以后出来，反而还有点面子。”
看见人影无声靠近：“不过，能处理你不止有警察啊。”
——下秒，许驼从背后绞住他胳膊，折叠刀脱手后在地板上飞出去很远；听见咔声，那是人骨头和关节分离时候声音。
少年惨叫着倒在地上，捂着自己肩膀。
“行，把门拉开，让警察处理吧。”说。
许驼没有那
做。他安静地看着地上少年，开口说话，语气轻柔，有几分像夏墨。
“在想，胳膊被卸下来之后，再根根把手指卸下来，再节节拧掉指节，会不会手感很特殊。”他在少年面前蹲下，因为背对着，看不见他眼神，“手指英文怎拼？拼对，就打开门放警察进来。拼错话……”
“fin……F-I……”
他支吾很久，不知道是不会还是太紧张，总是说不出。都在做口型提醒他，被许驼发现，用垫子把脸挡住。
双手还被电线绑着，视野也被垫子遮住。模糊感知中，只能靠听力确定现在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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