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掉转车头。
说们要去哪？他说，市五医院。
“他都自己跑去医院
，干嘛不送人送到家，直接护送他去停尸房？”
他
语气有些咬牙切齿。旋即，超跑引擎终于轰鸣起来，雷电般窜过空寂无人马路。
“凌晨两点来电话朋友？开公放。”许驼微微皱眉，“你应该也被盯上，你身边人也会有危险。”
按拒绝接听，挂电话：“啊，按错。”
许驼继续开车，没说什
。可几秒后，手机又接到祁蒙竹电话。这次，许驼动作更快，按接听键，切换公放。
祁蒙竹激动声音顿时涌出来。
“——戴雪明，找到！你马上来市五医院癌科楼，找到愿意被杀人！”
“……是吗。”
“就在那时候，几秒钟吧，没有对他太防备。”他自嘲地笑，“被他刺伤、又打伤他之后，在他包里发现
小罐骨灰。他当时快死，告诉，那是他恋人骨灰，希望能把它放回他手里——几年前，他和个姑娘相恋，辗转反侧很久，最后亲手杀她。”
“你还给他吧。”
“想什呢，腰腹三个深度刺伤，只能靠敷骨灰先止血。”
这人怎这样！狠狠瞪他眼。
这话信息量太大。许驼瞬间脚急刹车。差点撞在前窗玻璃上。足足有半分钟，不敢看他表情。
说完那句要命话，祁蒙竹就结束通话。们车在深夜大马路上停很久，许驼深吸口气，指着手机。
“他声音有点耳熟啊，”他轻声说，“是不是那个……被用铁桶……之后还去报警……”
点头。
“不是太神经质，你要交点正常人类做朋友啊，雪明。”
这时候，手机响。
他停车，神色警惕：“谁会现在来电话？”
——祁蒙竹。
咽口唾沫。许驼还不知道，就是这人帮销毁老徐学生尸体。
“朋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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