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摸自己脖子:“z.sha?”
“嗯,没有搏斗痕迹,没有药物指标异常……总之符合z.sha标准,依照z.sha结案。”
被拍下这些照片时,尸体已经开始出现明显尸斑。她脖子上有道鲜艳而匀称紫色痕迹,如同描绘在脖颈上古代陶器花边。
也许只有意识到,这不是z.sha。
回国后生活平静稳定。每天按点上下班,没有加班,当然也没有奖金。回家后,三五做饭,二四六七许驼做饭。这是口头约定,那家伙经常晚点回家。
“锁定个快要出狱。”他说,“——斗殴记录丰富,三次致他人颅脑重伤,其他小偷小摸记录也很多,十四岁就开始是派出所常客,今年三十岁。来看看宝藏男孩。”
他把笔记本电脑捧到面前。正吊在门把手上,死气沉沉看着前方。
“祝你们幸福。”说。
“总之这两天可能不回来。他找隔壁市朋友来接他出狱。”
有人扎腿弄下去”。
是不是真有人扎他腿逼他坠落月台,已经随着他被碾碎下半截,彻底没办法探究。等工程队匆忙赶来锯开月台时,人已经死。
“这话也就私底下说,大家都觉得是报应。”周叔苦笑,“那死法够惨。后来还有部门组织心理疏导,安慰当天在月台其他乘客……怎可能有人用刀扎他下去?那可是火车站,不能带刀过检……”
扭头把口袋里东西丢进垃圾桶。现在算是知道,许驼为什在登机前要送支写不出墨钢笔留作纪念,它笔头被磨得很尖,还以为是款式特殊手工钢笔。
工作事情敲定。回去时,许驼已经将屋子重新收拾整齐。
“你为什不去监狱门口等他。”把绳子松开,跌坐下去,“说不定你买个火车票功夫,他又因为打架斗殴进局子。”
“是主动派,雪明。”
主动派许驼第二天早就去火车站追他宝藏老男人。照常上班,路过同事工位时,他正在录入新案件照片。
——年轻女人尸体,脖子上有勒痕。
“z.sha。”他发现感兴趣,把照片递给,“不过绳痕很特殊,们录进系统里做个记录。”
说把笔丢,他还觉得可惜:“说不定以后有用呢。”
“等着谁发现那支写不出墨笔,发现笔尖里面凝固是血,再化验,刺激。”
“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不确定感。”
“如果能享受那个,就不会有这种爱好。”
从包里翻出新买绳索,是德国产高码数登山绳,粗细均匀,不会磨皮肤,特意从美国带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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