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天最后通电话,陈母声音颤抖,问陈冬阑:“你是不是没有把自己当作是儿子?”
陈冬阑连连否认:“没有这回事。”
陈母却在短暂沉默后挂电话。
接着,电话就不再打来。
那之后,陈冬阑不再将注意力放在这上面,渐渐忘这回事,直到个陌生电话突然打过来。
“说邮件里都是真心话,现在和个男人在起,很爱他。”陈冬阑深呼吸。
“你疯吗!”陈母吼出声,“你是不是疯,你拿这种话来骗有什意义?你知不知道这种事不能拿来开玩笑……”陈母说到最后,声音哽咽。
陈冬阑阵沉默。
这是他没料想到反应。他以为陈母会像以往样,对他事听过就算,然后在日复日日常生活中把切都忘在脑后。
“妈……”他本想说“您冷静点”,但他始终觉得陈母不会为他事而丧失冷静,就改口,“您可以再看遍邮件,每句话都没有开玩笑。”
是当做没他这个人。但是当他们告别时时,袁母送陈冬阑无数东西,搞得他们走时候拎过满手,像是进货归来小商贩。
陈冬阑回到T市第件事就是给陈母写邮件。
因为袁母问他“你父母怎看你们事”?他才猛然想到,他跟袁渊在起,考虑方方面面,考虑很远之后未来,却没有考虑过妈妈和许叔,还有小德想法。
他反复斟酌字句,用上很多语气词,尽可能让字句变得柔和。
邮件发过去天后,他接到陈母电话。
是许叔。
当时是下午,离下班还有段时间,听到许叔声音,陈冬阑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。
“冬阑?不好意思,没打招呼就来看你,现在在计程车上,会就到你公司附近,们起聊聊。”
陈冬阑好半天都没说出话,四处看看,找到领导,才说:“您怎……这太突然,马上请假去接您。”
“打扰你,请会假没问题吧?时间实在调不过来,徬晚就要搭飞机回去。
“陈冬阑……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?”陈母拔高声音。
陈冬阑感到头疼:“这样吧,下次再给您打电话。”
他不等回复,直接挂断。
陈母马上打回来,陈冬阑把手机调成静音,没有去管。
陈母电话轰炸两天,每天都要打十通甚至以上。陈冬阑有时会接有时不理会,但接起来陈母反应都没什差别,每次都会翻来覆去骂他是不是疯,有没有搞清楚自己在做什。
两个人都怀着疑惑喂声,惊讶于对彼此声音生疏。陈冬阑叫声“妈”,却觉得这个音节怪得很,好像自己把这最简单汉字读音都弄错。
“冬阑,你邮件里说事,不是跟开玩笑吧?”
陈冬阑握紧手机:“不是。说每句都是真心话”。
陈母阵沉默,但陈冬阑隐约能听到颤抖气流声。
“你再说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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