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好,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好事。
袁渊吻着他,慢慢地,把整根东西都插进去。
太涨。陈冬阑咬住手背,忍不住往上躲下,但袁渊按紧他,没让他逃开哪怕厘米。
“可以吗?”袁渊问,“这样能接受吗?”
陈冬阑点点头,主动用双腿夹住他腰,往前送送,让袁渊能插得更深。
“你会想要吗?”陈冬阑急切地问,“你会想要吗?”
袁渊喉部快要烧起来,说不出完整话,只是随着喘息把“要”字吐出来。
他把润滑剂挤在手上,探向陈冬阑后穴。
穴口很紧,哪怕润滑剂多到顺着袁渊手指掉下来,也让他花费很久才探进去根手指。
陈冬阑呼吸频率变得很快,他感到疼痛,但这份疼痛他并不在意。
知道自己是怎开车,有没有超速,他只知道他在电梯里就抱住陈冬阑,下下抚摸他头发,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平复心中焦躁。
进到家中,他刚把门关上,陈冬阑就贴过来,捧住他脸不停地吻他。
袁渊呼吸粗重,搂紧他,把脸埋在他脖颈处,觉得自己渴得不行,双手从陈冬阑衣服下摆伸进去,顺着腰背,依次摸过每根脊骨。
陈冬阑发出身叹息。
他们不舍得分开,所以衣物脱得很艰难,但脱掉件就有件经验,越往后动作越快,越急切。
真正性交从这刻开始。袁渊开始缓慢地抽插,频率不快,但每下都
他脑中只有“他们在做爱”这个念头,而这个念头只能让他下身变得更硬,好像所有血液都集中到那里去。
当袁渊添到第二根手指时候,陈冬阑后穴已经变得松软湿润。每当袁渊手指抽出又进入时,内壁会自发地吸附着他手指,不让他抽离。
袁渊全身都是汗。下体硬到颜色变深,茎身上青筋脉络十分明显。
但他还是忍到陈冬阑能容纳三根手指时,才撕开只避孕套,套在阴茎上面,将它慢慢送进去。
只是进入个龟头,陈冬阑就发出呜咽声音。痛是有,但因为扩张得当,更多是种被撑开酸胀。袁渊阴茎很烫,所以进入每寸都能被陈冬阑清晰地感知到。
当袁渊手拂上陈冬阑胸前,找到硬得像是小石子乳头之后,只不过用拇指蹭下,陈冬阑就站不住。袁渊将他搂起来,放在沙发上。
陈冬阑全身上下都是酥麻。他手伸向装着润滑剂袋子,却因为手臂没有力气,抓住润滑剂,却让两盒避孕套散落在地上。
他们很好学,束手无措过次之后,就查明白这种事要怎做。本着刻苦钻研精神,比学生时代还要认真。
袁渊知道他拿起润滑剂是什意思,他把陈冬阑裤子脱下,抓住他脚踝,把他腿分开。
他两腿间阴茎翘得老高,颜色浅淡,因为袁渊动作,轻微地弹跳下。囊袋后头,是陈冬阑腿根和臀部,隐隐泛着红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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