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上,从开始就存在麻痒愈演愈烈,以至于他不由收紧拳头,藏在身后
陈冬阑觉得自己应该问:“……为什?”
袁渊又打个哈欠:“之前爸妈出差,暂时住在姑姑家。天,那可有够远,每天姑姑都要把和姑父打起来,打仗样催着们吃饭,再催着姑父开车送上学,不过个月,姑父憔悴得比姑姑还瘦。”
陈冬阑有点想笑,但硬生生忍住。
袁渊感到疑惑;“这是好笑还是不好笑?”
陈冬阑摇头:“好笑……不,是你描述好笑。”
陈冬阑皱着眉把眼睛睁开,和袁渊闪亮眼睛撞个正好。
他也不知道为什,虽然他不善于和别人对视,但总觉得袁渊眼睛格外晶亮。他错开视线看到站,距离学校还有两站。
观察到陈冬阑视线,袁渊笑:“怕你会赖床。”
虽然面上不动声色,但陈冬阑心里痒下。他从来不赖床。他从上小学年级开始每天就准时被闹钟叫醒,不给妈妈和叔叔添麻烦。
“不会……谢谢你。”陈冬阑摸把膝盖上书,摸个空。
噔下又停在原地,局促地说:“……以为你来看别同学比赛,就想先走。”
袁渊眼里有点迷惑:“来看别同学比赛就不能顺带看你吗?不是,给你绕进去,既然们碰上就不能在起看?”
陈冬阑低下脑袋,觉得他说很有道理,不由热耳朵,感到窘迫:“不是,是怕打扰到你和你朋友。”
“你说什呢,大家都是同学。”
如袁渊致辞所说,那天草长莺飞,是个和煦好日子。袁渊刚下跑道,外头罩个薄薄夹克,手插在兜里,似乎那股飞奔劲头还未褪去。他说,“都是朋友。”
袁渊无奈:“想笑就笑啊。”
陈冬阑迟疑地说:“……怕你觉得是在嘲笑你家人。”
“噗——”袁渊被逗笑,“不要那严肃啊!为什你老是怕?没什好怕,陈冬阑。”
陈冬阑愣下。
他大概是被击中。
“给你捡回来。”袁渊抬起手向他示意,递回那本语文书,“大早就背诗?难怪会困。”
“……”陈冬阑不知道回什,想会才说,“不是诗问题。”虽然有部分是诗责任,但根本原因在于起太早。
“总之是学习问题就对。”说着袁渊打个哈欠。
陈冬阑又不知道怎回话。
好在袁渊很会聊天:“突然碰见不会奇怪?没搭这条线有段时间。”
那天,他们从陌生同学变成朋友,虽然依旧陌生,但这幕陈冬阑回味很久。
升上初三,课业变重。陈冬阑木讷久,自觉脑袋也不是很聪明,于是花费更多时间在学习上。哪怕上下学地铁也会看书。
结果不小心就看睡着。
拍醒他人就是他以为再也不会和他搭趟车袁渊。
“快到站。”有人拍他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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