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情于理,闻煜刚替三中拿回来个重量级竞赛奖项,又蝉联自转学后所有年级第,似乎该给他个名额。
保送不能选学校,纯属“卖方市场”,闻煜觉得没什意思。
“不想保送,打算高考。”他看着班主任,说得既轻描淡写又无比认真,“最终分数如何,学校重本率能不能再往上增加那千分之,取决于考得怎样——而,如果和爸起住,定会被影响状态,周老师。”
穿着好学生外衣这多年,他对所学校看重什再解不过。
打蛇要打七寸。
“闻煜,”优秀有想法学生叛逆起来最不好带,周文康看着他叹口气,“听说……你离家出走?”
闻煜挑下眉:“是爸跟学校告状?”
“你爸希望校方给你做下思想教育,”周文康说,“作为你班主任,需要解下情况。不管怎说,即使成年,你现在也还是个高三学生,离家出走这种事不太好。”
“但没离家出走,住学校附近,昨天他要求回他那里去住,没同意。”闻煜很平静地说,“周老师,爸是个控制欲很强人,觉得自己住更有利于专心复习而不是应付他;况且,自高三转学到三中以来,向是自己住,这并不会影响成绩。”
“可你搬回去也不会……”
“说好先高考……大白天不要乱想。”
“……谁大白天先开黄腔?”闻煜简直忍无可忍,磨着牙低声说,“高考之后你他妈给等着。”
敲定住地方,再加上说错话,傅予寒撇撇嘴,很快便把脑袋缩回去,掏出五三开始做题。
第二次模拟考试在这周五,他们复习时间很紧张。
反而是向来进入学习状态很快闻煜被他句话说得心潮上涌,半晌没看进去书。
闻煜垂着眼,隐约觉得自己胜券在握。
优等生难搞地方就在这里——他成绩好,老师拿他没办法。
最终周文康也没能说出什实质性话来,苦口婆心地劝他几句诸如“
“会,”闻煜打断他,字句道,“如果听爸搬回去住,成绩定会落千丈。”
他在“定会”三个字上加重音。
这是句显而易见威胁,周文康不由得皱起眉:“闻煜,就算和家长有矛盾,也不该拿自己成绩开玩笑,高三这个阶段非常重要。”
“昨天严主任还在跟提保送事情。”闻煜突然道。
保送名额从上学期末就开始讨论,新学期伊始,也到该确定时候。
他盯着傅予寒专注地侧脸看许久,郁闷地想,这人实在是太过分。
他都憋多久,居然忍心这样调戏他-
显然,闻自明并不是个甘于被挑战人。
即使公司事务“日理万机”,但百忙之中,他仍旧抽出时间,给教务处严主任打个电话。
之所以知道这点,是因为第三节课下课时,闻煜被班主任喊去办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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